◎我心疼你。◎
那天晚上虞笙一夜没睡,一直在哄陈砚泽。
她算是明白了,陈砚泽的花样是真的多,玩法也是,她也是真的好奇陈砚泽从哪搜罗了那么多小玩意儿,全都用上了,有种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感觉。
白天虞笙睡了很长时候,所以不是很困,清晨七点,她忍不住喊停,强迫陈砚泽停下来,凑上去把自己送到他面前,吻住他嘴角,含糊不清地问:“哥哥你不困吗?”
陈砚泽当时低头睨她,捧着她的小脸,捏了两把,笑:“你困了?白天不是一直在睡?”
她眨眨眼,“我不困啊,我害怕你困。”
和他在一起很多年,跟了他很多年,虞笙早就摸透了陈砚泽的临界点在哪儿,所以讲话的同时格外主动地动了两下,又收紧自己,然后眨眼对着他露出无害的笑容。
果然,这招有用。
男人倒吸凉气,盯着她,才发觉她是故意的,双手忍不住摁在她细腰处,冲着下方重重拍了两下,“宝宝,和我使诈啊?”
他的力道虽然是收着的,但还是把虞笙拍红了,有些小痛,但很爽。
可虞笙却掉了眼泪,眼眶都红了,小声控诉他:“你打我。”
陈砚泽都被她的眼泪搞懵了,急忙退了出来,俯身抱着她,搁在怀里哄:“我错了,可是宝宝,你不喜欢吗?”
虞笙顿在原地,闭着眼不看他。
因为从小缺爱,所以她喜欢对方不温柔对待自己,最好占有欲爆棚那种,就像陈砚泽刚刚的举动。掌心的指纹都扣在她身上,即便是感觉到一丝丝的疼。
此刻正值七月,雨季蔓延,今夜北京降临一场雷阵雨。
窗外雷电交鸣,清晨像傍晚,颇有种黑云压城的感觉,一切都被雾蒙蒙的黑笼罩住。一声接着一声的雷响,让虞笙朝着男人怀里钻了又钻。
陈砚泽抱着她,后背随意靠在床头边,抬手轻柔地抚着怀里人的长发,轻声问:“宝宝,刚刚吓到你了。”
虞笙慢吞吞仰头,盯着男人凸起的喉结,忽然重重咬了上去,头顶传来一阵倒吸声,她没有管,齿关反而细细碾磨着那里。
“老婆,轻点。”
她动作一顿,松开对他的桎梏,从他身上爬起,鼻息间的热气互相交缠在一起,围绕着两人,遍布周身。
卧室的空调早就关了,只有床尾的小风扇在运作,发出细细密密的声响,提醒着两人,现在的状况。
虞笙双臂瘫软着放在男人肩上,忽然低眸盯着那个纹身看了两眼,随后才和他对视,用气音说:“没吓到我,哥哥,你刚刚很帅。”
男人挑眉,啧了声,问她哪里帅。
她忍住疯狂乱跳的心脏,再次吻了上去,含糊不清地讲:“拍下去的那一瞬间最帅,我喜欢那种清脆的声音。”
她忽然觉得自己和陈砚泽在那方面也挺配的,一个花样多,而另外一个则是喜欢近似暴。虐感。
说实话,她喜欢那种冲突加上矛盾,心脏受虐的快。感,仿佛下一秒就能被他捏碎,那样她才会喜欢。
雨停风止的那一刻,屋内的交响乐随之暂停消失,而后天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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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泽昨天的动静太大,搞得人尽皆知,新闻都在播报,热搜上高高挂着白家罪名。
一夜之间,高楼塌陷。
天晴之后,虞笙和谷玉去了趟京郊墓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