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别的,只因为时琛是o型血。
而沈父是a型血。
“你就是妇人之仁!名声要是不重要,我苦心经营这么久是为了什么?”
眼瞧着沈父明显不悦,她堪堪止了话头。
“好好好,是我妇人之仁,我不懂你们这些运筹帷幄。”
她转过身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没再说话。
只是眉眼间明显夹着几分委屈和不解。
没注意到身后沈父逐渐阴沉的面色。
收养时琛的时候,她就觉得委屈。
定是因为她当时没给沈家生一个儿子,故此时琛就是用来暗示她的。
后来,又为了所谓的救命之恩。
搭上了沈絮的一辈子。
好不容易时琛说要离婚,就算外人再怎么评判,也不会是小絮的错。
也不知道小絮到底搭错哪根筋,死活不离婚。
沈母轻轻叹了口气,忍不住朝着镜子靠近了些。
发觉鬓角都多了两根白发。
她忍着痛扯下扔进垃圾桶,收敛好情绪,转身上床。
最后一盏灯熄灭。
卧室陷入黑暗之中。
直至沈母沉睡,身侧男人陡然睁开眼,动作柔缓下床。
漆黑夜里,书房亮起一盏暗黄色的灯。
沈父抬起手拿下书柜最顶上的画卷。
山水画如栩如生,画卷角落书写着一个不明显的时字。
沈父指腹摸索着那个朱砂写下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