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一甲想了想,王久香说的这个姜秘书长,应该是那个在外面学习的神秘的秘书长,他到政府办快三个月了,到现在也没看到这个姜秘书长。白义清刚才的话已经非常清楚了,以前姜秘书长来白酒厂的时候,与王久香玩过这种嘴传牌游戏。
正在申一甲溜号的时候,游戏又开始了。
王久香取了一张新扑克牌,熟练地放在唇,再次搬过申一甲的脑袋,把扑克牌准确地贴在他的嘴。申一甲也不含糊,连连吸着气,把扑克牌又贴在了朱艳的唇,朱艳对这种游戏似乎并不陌生,只是犹豫了一下,转身把扑克牌贴到了李主任的嘴,李主任则把扑克牌熟练地放到了餐桌。
“太成功了!现在正式开始了,谁要是掉牌,那没办法了,罚酒一拇!”王久香见没人反对,又拿过了一张新牌。
又一轮传牌开始了,申一甲一不留神,纸牌掉在了地。
“罚酒!”王久香的表情特别得意。
申一甲喝了一口酒,感觉这酒怎么越喝越辣了,屋里的几个人在酒厂还没下班的时候,开始喝酒,现在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了,他隐约记得,二两半的杯子,他已经干掉了三个。也许是心情不错的原因,也许是酒的原因,他并没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反倒觉得十分亢奋。
“王厂长,再玩一把,我们撤了。”申一甲说。明天还要走三家企业,晚必须早点回去,免得耽误明天的行程。
“那不行,再玩五轮。”王久香说。
申一甲见白义清坐在一边,根本不搭话,便猜出王久香可能已经得到了白义清的授权,算跟白厂长说什么,白厂长现在也当不了王久香的家了。
申一甲接过王久香递过来的一张新扑克牌,缓缓地贴在嘴,转身传给朱艳,大概是他松气早了,扑克牌即将贴到朱艳唇的一刹那,扑克牌掉了,他的嘴实实在在地亲在了朱艳的唇,两个人都睁大了惊的眼睛。
“哈哈……”这回只有三个人笑出了声,申一甲和朱艳面露尴尬,各自抽回了身体。
申一甲终于知道王久香的真正动机了,在白酒厂的这个接待餐厅里,看着他与朱艳接吻,这才是王久香玩这个游戏的目的。
“久香啊,你可真会玩啊,我不看了,我受不了这等刺激。”白义清显然是担心申一甲难堪,忙站起来,背着手,在桌边踱起方步来。
朱艳被申一甲这一吻,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喜不自胜地晃了晃脑袋:“我们政府办的单身小伙被我吻了。”
王久香也不甘示弱:“朱科长,你以为你吻着了吗?我也吻着了。”
申一甲心里感慨,有些女人一旦结了婚,怎么这么不深沉呢,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占点便宜嚷嚷,恐怕被当哑巴卖了。
“王厂长,来点醒酒汤呗,再配点面条,我得醒醒酒了。”申一甲只能这么说了,这样不仅可以结束眼前正在进行的嘴传牌,还能把刚才被两个小媳妇占便宜的原因,归结为他有点到量了。
“主食早准备好了。”王久香说,“等两位领导吃好了,我们白厂长请你们K歌去。”
272、只爱一点点
白酒厂的接待酒,从下午四点半一直喝到晚八点半,申一甲本以为可以结束回去了,可是王久香左手挎着申一甲,右手挽着朱艳,嘴里喊着白厂长,坐进了李主任安排好的一台巴车里,直奔市心的梦幻娱乐城。
王久香走在前面,几个潮人跟在后面,进了歌厅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