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盯了她好一会儿,指腹轻轻从她眼睑擦过,温和道:“善善如此聪慧,怎么会不懂孤的心思。”
“殿下,我们之间……嗯……”姜令檀口中话还未说完,就被他捂住了嘴。
她不可置信瞪大泪蒙蒙的眼睛,瞪着他。
谢珩垂眸,朝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嗓音温柔而亲昵:“不急,你不用现在就忙于拒绝孤,等回到玉京,什么时候想好想清楚了,再与孤说。”
顿了顿,他指尖温柔又坚定地从她微张的唇探进去,搅了搅,每一个字都透着深意:“孤一贯讲理,善善好好思量,好好权衡。”
“呜呜。”姜令檀没料到他会突然有这样出格的举动,嗓子里拒绝的声音顿时变成了细碎的喘息。
一双兔眼湿透了,眼睫沾了水渍显得又浓又密。
她自从含蝉后,口腔异常敏感,哪受得住这样刻意的撩拨,扭着头想要躲开但又不得不顾忌他的伤。
不过片刻而已,她就失去力气怔怔出神躺在他怀里,除了喘呼吸什么都做不了。
姜令檀强撑着在他怀里扭了扭:“我们这样、”
“我们怎样?”谢珩危险地眯起眼睛,食指变本加厉地搅动,轻轻抿紧的嘴角让她摸不清他就是的生气还是不在意。
“我……我们过于……”
“孟浪荒唐”这四个字她实在是说不出口,又不太能容忍他愈发放肆。
姜令檀没胆子当面羞辱他,但也不忘在心里骂得很脏,小巧的贝齿悄悄在试探他的底线,不敢用力咬,但一点一点慢慢增加了力气。
她天真想着,只要她把他咬疼了,他忍得受不住的时候自然会抽出去。
可过了很久,他依旧纹丝未动,她壮着胆子咬得用力些,见他依旧没有反应,她以为他不会疼的,就暗暗又加了一些力气。
“唔……”姜令檀雪白的脖颈忽然一仰,泪汗交织。
她没料到他会用力往前一搅,指腹刮过她喉咙柔嫩的内壁,那样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觉,激得她浑身都跟煮熟的虾子似的泛红。
她受不了,他又不愿拿出去,在潮湿里,微抬的下颌依稀有银丝滑落,全都是她口齿
不清的拒绝。
“你,出去。”她哑着声音,在哭、在害怕,足尖绷得紧紧的,身体竟然生出令她觉得害怕的渴求。
谢珩似笑非笑凝视她片刻,只问:“还敢不敢咬了?”
姜令檀委委屈屈摇头。
“还敢不敢骂脏话了?”他又问。
姜令檀眼底露出一副见鬼的表情,因为过于震惊,下意识想要咬唇,没想到再次咬在他还未收回的指节上。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声音磕磕绊绊解释,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里泪珠欲落不落。
谢珩指尖勾住她微微颤栗的舌尖,时轻时重,直到她眼底的那一串泪珠终于落下来,他才慢条斯理抽回指尖:“孤不过是猜测,没想到善善真的在骂脏话呀。”
“不妨说说,都在悄悄骂些什么?”
骂什么,要是告诉他,他还不得把她的舌头给搅断?
姜令檀吃了一个暗亏,这回算是长教训了。
用手紧紧捂着唇,尽量缩在大氅下,恨不得把自己团成一个球,打定主意一个字也不说,他总不能杀了她。
“行啊。”
“长本事了。”男人哑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