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支教组的男同学,有事没事就喜欢过去找刘弘毅说话,其实就是想要多看艾小雨两眼。
实在太漂亮了。
虽然说,“竞争”是不可能“竞争”的,但多看几眼,总可以吧?
艾小雨很客气地点了点头,说道:“易主席,北方菜挺好的,我是这段时间肠胃有点不舒服。”
“理解理解……听说小雨同学的父亲是楚州地区的领导干部,平时在家里的时候,生活条件应该是很不错的……既然这样,那明天帮老乡干农活,你就在宿舍休息吧,不用参加了。”
柯敏不咸不淡地说道:“大家都是革命儿女,也没那么娇弱吧?肠胃不舒服,也可以干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嘛。”
刘弘毅看她一眼,接口说道:“易主席,明天不是星期天吗?”
易学群说道:“是这样的,弘毅,咱们出来送课下乡也有小半个月了,一直都没有帮老乡们干过活,也有点说不过去。刚好明天星期天,没有课,我就琢磨着,是不是组织同学们帮老乡们干点农活,也算是劳逸结合嘛。课堂上待得太久,活动活动筋骨也是好的。”
“你的意见呢?”
易学群摆出一副“老前辈”的样子。
他比刘弘毅早入学一年,担任学生会副主席的时间,也比刘弘毅早一些,目前还是排名第一的校学生会副主席,在刘弘毅没有正式担任学生会主席之前,他确实是可以摆一摆老资格的。
“具体是干什么农活呢?”
“也没啥,就是搓苞米棒子……对了,弘毅,听说你也是出身领导干部家庭,你以前应该没怎么干过农活吧?”
“要是这样的话,干脆明天的活动,你和小雨同学都不参加了。你们在招待所好好休息一天。”
易学群的语气十分关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刘弘毅关系多好呢。
问题你要真关心,别在食堂说这话啊。
周围那么多同学听着呢。
别怀疑,只要艾小雨在,她就是被关注的中心,风头绝对盖过刘弘毅本毅。
刘弘毅笑道:“易主席,别小看人,别的农活我不敢夸口,搓苞米棒子,我还是很厉害的。”
说好了,只能是搓苞米棒子,你要是安排别的农活,那我可恕不奉陪。
不过刘弘毅倒也并不担心他们再出其他幺蛾子。
手搓玉米棒子,确实算是相当严厉的“处罚”了。纯手工的话,几根玉米就能把你的手掌干秃噜皮,虽然大家都会用破旧解放鞋做工具,但还是很“厉害”。
而且哪怕胶鞋洗得再干净,也还是会有很大的气味,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最重要的是,手搓苞米棒子,是室内劳动。
七月份,这么老毒的太阳,室外劳动也受不住啊。
易学群是最后一届工农兵大学生,入学时间比刘弘毅早一年,在此之前,下乡插过两年队,虽然家里有些关系,能够关照到,但农活肯定也是干过的。
不过柯敏就很难说了。
瞧她那娇里娇气的样子,让她做做样子搓一下玉米棒子还行,直接顶着大太阳去野外干活,那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的。
庆边县,可是她的“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