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镇魔司的大人,我虽为精怪,但从未主动害过他人。”大牛一边逃窜,竟是口吐人言。
“身居高位者,最为重要的便是他们自己。别说以常人炼制法器,便是吃人对他们也是寻常。”
他只是轻微一跃,自己便能够跳上五米多高的树梢。
穆涌泉此刻正在操练一众武僧,见谢缺到来,便放下了手中的事情向他走来。
站在人的角度,你杀了人,那便需要偿命,这也是镇魔司对待精怪的规矩。
自己现在的处境未必安全。
除开自己所获得的两头骡子精外,以及偶尔才能获得的一些珍奇物种,一斤黑背蝮蛇的肉便能够抵得上自己三日苦修。
若是想对自己不利,何必又教自己武功。
半个月后,无定河侧。
到了月末,是谢缺约定好和几个猎户交易的时间。
他低声对谢缺道:“上次你让我调查的彤云观一事,似乎兹关重大。”
下个月他们便不能再为谢缺提供肉食了。
他嘴唇微动,本想以唇语问养父些问题,但却又不知自何而起。
铡魂斩下,身前的黑毛大牛不断出吃痛的惊叫。
穆涌泉突破先天好些年的时间,也只是有两门拳法产生气劲。
穆涌泉摆了摆头,面色露出一丝凝重:“我才调查不久,上头便有人叫停了此事。”
翌日清晨,谢缺在城外用过早餐,便风风火火地赶赴至了镇魔司。
听完,穆涌泉一拍额头:“竟是这所谓彤云观。”
谢缺皱着眉头:“虽说她如此遭遇甚是不幸,但也不能如此视人命为草芥吧。”
自大顺浑浊的双目之中,他看不出任何情绪。
而自己已经是有了燕青拳,杀鲸霸拳,雁掠功三门武功破入先天。
他当即开始对谢缺解释道:“师弟,不知你可听闻过采生折割之术。”
他另辟蹊径,以燕青拳气劲刺激双腿,值得自己施展起轻功时竟比之前还要快上一倍有余。
“那是他们……想杀我吃肉,我想自保也是错吗?”大牛的面色竟生出一丝人性化的神色。
谢缺左手猛然力,虽不能击穿牛皮,但也挟持着其巨大的牛身一路向前拖拽而去。
大牛口中出剧烈的吼叫,但依旧无用。
一人一牛就此坠入无定河中。
谢缺也不多言,看准时机便将铡魂落下,在蛟龙得水的加持之下,恐怖的力量瞬间击穿比钢铁还要坚硬的牛皮,牛顿时分离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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