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临渊听得有些烦,他黑着脸进屋。
林太医正苦口婆心地为他规划未来,见他要走,忙追上去。
“你再往前走一步就会毒发身亡,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白临渊的声音幽幽传来,紧接着,砰地一声将门关闭。
林太医叹息,“临渊,你就听我一句劝如何?”
他见白临渊不回答,无奈地摇头离开。
出了太医院之后,秦偃月的脸色很不好看。
一想到那个名为白临渊的男人,她就有种相当不好的预感。
“王妃娘娘?”陆修问。
“陆修,你不是有事要办?”秦偃月回过神来,“事情结束了?”
“还没有。”陆修打开帘子让她上车来,“我正好要去王府一趟,见你的马车还没离开,就想跟你一道。你脸色这么差,出了什么事?”
“没。”秦偃月心不在焉地上了马车。
沉默了好久,她才开口,“我记得,你们陆家掌管着太医的考核?”
“你知道不知道一个名叫白临渊,不,白渊的太医?”
陆修想了想,“我记得,那个人,有点特殊。”
“怎么个特殊法?”秦偃月忙道。
“大概,十二年前,太医院考核时,来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少年。那小少年目中无人,狂妄自大,把考官气得七窍生烟。”
“考官有意为难他,问了许多刁钻的问题。他不仅一一破解,还反问得考官哑口无言。他通过了太医考核,成为年龄最小的太医,颁发太医牌的时候,他却消失了。这件事也成为太医院的传说。”陆修道,“娘娘认得他?”
“原来林太医的话是真的。”秦偃月道,“我不认识他,只是听说他回太医院了。陆修,你盯着他点。”
回到七王府时,王府门口停了一辆熟悉的马车。
正是庐阳王府的马车。
秦偃月心底一紧,生怕是月露郡主出了什么事,紧走几步回到鸣玉宫。
院子里,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正跟东方璎和东方玖在切磋玩耍。
“庐阳王。”秦偃月见来人不是荷香,而是庐阳王本尊,心更提起来。
她给月露出了馊主意,若庐阳王来算账,她有口难辩。
“七王妃。”庐阳王恭敬地拱手行礼。
他将两个孩子安抚住,“你可算回来了,老夫有事要跟你说。”
秦偃月看着他脸色严肃,也重重地点了点头,“老九,老十,去一边玩,庐阳王,请进。”
东方璎还想跟庐阳王切磋,撇嘴,想撒娇时,又想起他要以身作则,努力当个好哥哥,便拍了拍手,“小九,走,他们不跟我们玩,哥哥带你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