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拉娣长得不比秦淮茹差,说起来也是风韵犹存,以前在北郊机修厂就是一枝花。
如果是上辈子的何雨柱,还真的会对她怜香惜玉。
现在的何雨柱,又不缺女人,更不缺孩子。
“生过孩子怎么了,你媳妇就不生孩子吗?哼,不是瞧上老娘我就好,说吧,只要不是这件事,任何事都是可以的。”梁拉娣哼了一声道,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等会儿你来办公室里找我,我再跟你商量。”何雨柱扫视了周围,说道。
他预感到了,崔大可是个祸害,必须要收拾收拾,要么不出手,出手就要让对方没有还手之力。
………
何雨柱下班回到院子里,这会儿正热闹着,娄晓娥抱着小儿子何川,拉着何晓正在这看着热闹,娘仨都看得津津有味着。
“这又是怎么了,今儿又是唱哪出?”何雨柱问道。
娄晓娥看到何雨柱回来了,急忙把何川递给他,“你抱着,我都手酸了,也不敢让他自己在家,今儿是聋老太太裹脚布被偷了,这听说是老太太她妈留给她东西。”
“什么,裹脚布,老太太的?”何雨柱一想到这个东西,就忍不住想吐了,那东西,指不定什么味道,用了多少年,谁会要?
聋老太太裹小脚,他上辈子就知道,这院子里也就只有老太太这么做。
不过,那裹脚布自从解放以后,不是就不裹了吗?
就这也没有什么用,就算是不扔了,也压着箱底就好,怎么还能被人偷了?
偷聋老太太裹脚布的人,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
“也不光是偷了裹脚布,还偷了老太太5块钱,说是老太太这些年积蓄。”娄晓娥叹气道。
“什么,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报警?”何雨柱惊诧道。
娄晓娥看了眼易中海和刘海中,何雨柱马上就懂是怎么回事了,又是这两个搅屎棍。
院子里邻居们,因为丢的不是自己家东西,也没有说什么,就当是看个热闹了。
“刚才刘海中说肯定是我们这个院子里人偷的,三大妈和二大妈都说今天没有看到外人来我们院子里,今天谁家也没有亲戚什么的来。”娄晓娥说道。
“这次偷得可是5块钱,偷东西的人,不得把牢底都坐穿。”何雨柱开口道,他心里已经有答案了,目光不由得看向了贾家屋子那边。
贾张氏和秦淮茹倒是都出来了,只是,没看到棒梗,不知道上哪去,当然做贼心虚又怎么会敢出来?
“这次的事情是破坏了我们院风气,影响我们争取获得去文明大院称号,一定要把这个贼找出来。”刘海中义正词严道。
“这次是谁偷了聋老太太裹脚布和钱的,站出来,只要能够把事情说清楚,我们还是可以从轻处理的。”易中海说道。
“老易说的没错,抗拒从严,这要是被我们查出来的话,一定是要严惩。”刘海中喝了口水,他完全就是图个热闹,顺便再树立树立自己工人纠察队队长威严。
手底下现在也有好几十个人,每天给他溜须拍马,刘海中心里别提多得意。
贾张氏现在拿着自家小板车出来坐着,这两年,秦淮茹收入高,也没见对她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