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倒是很赞同这个观点,毕竟以楚挽沁现在的身价,今非昔比。
“可最近她也惹了不小的麻烦,哎,淩岩,你也是圈子里的,这件事的内幕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吧?”
有人问了大家都感兴趣的话题。
“谁知道呢。”淩岩耸了耸肩,“都是内幕,我也不清楚啊。”
苏凭渊对这些话题都不感兴趣,可依然能察觉到淩岩不自然的表情。如果真的“不清楚”,他何必在说句话的时候眼神飘忽、面带不屑,那种不难破译的微表情也透漏出一丝不寻常的痕迹。
职业病偶然会犯,用在这上面不知道妥还是不妥。
推杯换盏后的閑聊时分,苏凭渊趁着接电话的间隙出去透透气。
包厢里充斥着烟味酒气,他不是很喜欢,更担心回家之后被楚阮月嫌弃,如果有必要,他可以把身上的味道散尽之后再回去。
包厢外的露台上,风恰是惬意时,淩岩跟了过来,与他主动打招呼。
“学弟,看来你还是不太习惯这种场合,明明大家聊得更高兴,你却恨不得要逃跑。”
苏凭渊侧身看了淩岩一眼,礼貌地笑了笑:“用逃跑这个词夸张了,我的适应能力还是很强啊。”
“嗯,是啊,当年进学生会的时候,你也这麽和我说。”淩岩边笑边从口袋里掏出包烟,熟练地晃了晃烟盒,朝苏凭渊示意,“来一根?”
苏凭渊摇头拒绝。
淩岩丝毫不觉得意外,自顾自地从烟盒里抽出一根,放在手里把玩片刻。
“看出来了,你的习惯很难改,真是羡慕啊。不过我呢,就没那麽讲究了。”说罢,他将烟往嘴里一塞,托着手心里的火机,点燃一簇火苗,“嗯,你不介意吧。”
明明没可能灭掉,却还问了句,这样的客气似乎很多余。
“不介意。”苏凭渊往后退了小半步,继续沉默。
淩岩呼了口气,目光始终看着烟飘散的方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真难得。”
“难得的聚会,来一趟挺好。”苏凭渊有什麽答什麽。
“看到我可没那麽好吧,毕业后我们就没联系过,还以为再见面会变得陌生呢。今天看来,你并没有想象中难以接近。”淩岩像有很多感慨,“学弟,我应该还能这麽喊你吧。”
“随意。”苏凭渊不讲究称谓,也没有主动攀谈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