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朗和行夜先后离开,辛肆动作熟练的关上了门窗。
见卫辛直接拿着他的汤匙舀了一勺刨冰吃,辛肆耳朵红了点,走过去解释着:「我真的敷过伤口了。」
说着,他还把受伤的那只胳膊伸到卫辛面前。
卫辛撩起他单薄的袖子看了看,确实消肿了,没有昨天看着那么吓人。
看着看着,卫辛在他伤口上亲了一口。
刚吃过刨冰的嘴巴还是冰凉的,唇瓣贴在伤口上,冰凉里又透着那么点温热的感觉。
辛肆的耳朵又红了点。
「你把梅子汁都印到伤口上了。」辛肆小声嘀咕。
卫辛把他拉过来,让他坐在她腿上,然后抱着他的腰开口说着:「伤口没破皮,一会儿拿凉水冲一冲就没有梅子汁了。」
辛肆把脸贴在她肩上,应着:「哦。」
卫辛低下头和他贴了贴脸,低声问着:「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话音未落,她的手已经抚上了他的小腹。
那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掌按在他的黑袍上,她手背上的青筋很明显,让辛肆很难不去回想,昨天就是这只手紧紧掐着他的腰……
「怎么了,耳朵这么红?」卫辛凑近点,看着他的耳朵,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耳畔。
辛肆缩了缩脖子,挠着耳朵说了句:「痒!」
卫辛笑着揉了揉他的小腹,顺口问了句:「哪里?」
辛肆:「!」
辛肆:「卫辛你在说些什么浑话!」
「我也不想这么混帐,可你昨天喊我妻主。」卫辛没脸没皮的说着。
辛肆又被她的脸皮给厚到了。
「那是你——」
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对上卫辛那含笑的眼眸,辛肆立马严肃的揪着她的衣襟,警告着:「不许说!」
「好,我不说。」卫辛答应的很痛快,凑到他耳边低声问着:「所以我的好鱼儿可以再喊一声吗?」
辛肆用他没受伤的那只手,「啪」的一声拍在了卫辛的肩膀上。
「属下冒犯!」
你的鱼甩了你一尾巴,并且依旧很生气。
卫辛搂紧鱼腰不让他游走,有些失落的叹着:「终究是我不配,只有卖力的时候,才能听到句好听的。」
辛肆:「……」
很好,今天又是想要弑主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