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珒栖今晚回的雍王府休息,还是让父王催促上百遍,不得不搬着公务回来。瞧父王着急的样子,都无须问,也知道是今年下注宴榜单的变换,让父王都不知道如何下注了。“哎呦,我的儿啊,你可总算是回来了!”“本王掌管着户部,得为户部多进账呀,每年就指望着皇家狩猎的下注宴榜单呢。”雍王瞧儿子总算是回来了,可松了一大口气。他为了拉儿子回来,都让父皇痛骂了一顿呢。也习惯了,什么时候父皇不骂他,他都觉得自己可能要变得聪明绝顶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也不重要,儿子聪明就好,他能跟着享福。现在最要紧的,就是皇家狩猎的下注宴呀,他得大捞一笔。去年跟着儿子投,那赚得可多呢!“本王是想着今年直接给武安侯,还有商老将军投,他们都参加了,那当然没有别人什么事了。”“你庆王叔就是这么投的,本王可悄悄问了。可庆王妃却跟着你母妃,都投郡主。”“本王和你庆王叔,哪有她们聪明,可她们两人的娘家和武安侯府,关系恶劣着呢。”“见郡主能压武安侯一头,她们乐着撒银子寻个痛快。”“这本王,就不会了呀。”“本王可就那么一点钱,再投郡主,就不够分了。”雍王忧虑,瞄了一眼书案上摆着的翠玉算盘,必须表明一点。“本王当然是喜欢郡主那丫头,可本王也没见识过她的武功呀。”“都说她凶残,本王却几次切实接触下来,那不就是乖巧的晚辈。”“那本王投她赢,多心慌呀。”闻言,宿珒栖没忍住,低低笑了几声。见父王还真是很忧心,瞧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温声安抚。“父王无须担心,最后一轮的榜单,要在明早皇家狩猎前结束,这会儿还早着。”“景相爷和甘相爷蔺老爷子他们这些重臣,都还没重金下注。”“今年和往年不同,不到最后一刻,榜单如何变换可说不准,不如等等。”“还要等等?”雍王却是安心了些,听儿子的准没错,那他还着急什么。那也就不慌着投武安侯他们了?莫非真要投郡主,送她上榜首?心中正嘀咕着,却见侍卫来报,说是兵部和相府都送来了密信,随后郡主竟然也送来了密信。“这是出了什么事情,他们怎么一个接一个送密信?”“哦?竟是这般,那儿子知道如何下注了。”“嗯!?”雍王听着,赶紧凑过去看密信,莫非是这信上写了要投给谁呢。却一瞧,是兵部和相府居然都在禀告,说别院的那些世子们给郡主,送去了求保护的密信。那郡主更是干脆将这些密信,送过来了。“啊,他们怎么还个个求上郡主的保护?”雍王都忍不住鄙夷他们,堂堂儿郎,还求一个小姑娘的保护,好厚的脸皮。他是也求着儿子的庇护,那他是当爹嘛,脸皮厚点是应该的。可看着这些求保护的密信,就能知道要投给谁?这信中之言,不就是在说自己太弱了,皇家狩猎下场的皆是凶猛无敌的老将军。还有位老将军当年和小国攻打,直接杀入他们的王宫,取了那国君的项上人头。他多胆小啊,自从在浮光寺瞧见那些尸骸,至今惊魂未定。明日的狩猎场弓箭无眼,他总要在外面瞧着狩猎场的风采,万一躲不过暗箭,多惊恐。“还望郡主手握弓箭的时候,顺手帮我挡一下暗箭。写这封信的是平夷郡王世子。”雍王随便拿起一封读着,目光不由得被国君的人头几个字吸引,好像能明白什么,又觉得有点乱七八糟。“写的什么啊这是,不就是一个皇家狩猎,还怕成这样了?”雍王懒得多想,直言问:“这些信,也没说要给谁下注,那本王投给谁?”“这个么。”宿珒栖却是噙着笑意卖个关子,同急着下注的父王商议:“不如父王早些歇息,您将下注的银子放在儿子这儿。”“待会儿儿子整理一下库房的银子,去兵部下注的时候,顺便帮父王也下注。”“成!”雍王都不带一丁点犹豫,有儿子帮忙,他当然乐意了,啥事不用操心啊。当即就从怀里掏出一个不重的钱袋子,递过去,就听着儿子轻笑着保证。“明日的皇家狩猎,父王绝对能赚满十个钱袋子都不止,哦,是上百个。”“咿,这好!”雍王大喜,今年的皇家狩猎,那下注的本金都是以箱子论,这要是赢了,可不得能狠狠赚一笔?他儿子亲自下注,能不赢?那他可就能美美睡大觉去了!宿珒栖瞧着哈哈哈笑着大步出去的父王,弯了弯眉梢,看了一眼父王的书房,熟悉地拿着笔墨纸砚。也一封封写着密信,第一封密信是给郡主写的,其他的密信写完,估摸着要三更半夜了。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他自然不会打扰郡主休息,写完郡主的密信,就差人送去。其他人的密信,不急,慢慢写。“给他们送去,孤都在密信里写着如何下注,那孤可要看看,哪家没听从。”宿珒栖瞧着写完的密信,轻轻勾了勾嘴角,这些藩王世子们看着下注榜单,都如此害怕。还求上郡主的保护了。那不如让整个皇城的人,都陷入惊恐。宿珒栖看向外面正浓的月色,吩咐侍卫可以去兵部下注了。明日的下注宴榜单掀开,必然很是精彩。会不会还未开始狩猎,他们就被吓死了呢?如此,那就甚好。孤甚是:()咸鱼郡主回京,全皇朝追着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