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邯看向沈陆扬的脸,眉目微敛。
除非他和沈医生的爱人,名字也一样。
唇角缓缓翘起,在沈陆扬扑腾起劲儿的时候,谢危邯按住他脑后吻了上去。
沈陆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迫变成了压着谢危邯亲的丧心病狂姿势。
熨烫服帖的西装外套此刻遍布褶皱,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外套虚虚地挂在手肘,衬衫更是被抓亲得皱皱巴巴,特别是胸口扣子旁——他现在活脱脱一副登徒子办事办到一半被打断的模样。
门上传来“咔——哒——”声。
沈陆扬被迫张开嘴,舌头被吮得发麻,嘴唇沾染了谢危邯唇角伤口的血腥味,身体在极度的紧张中陷入另一层诡异的感觉……
口水顺着没来得及合上的嘴巴淌到下颌,湿腻的感觉让他胸口起伏。
门把手被按到低——
沈陆扬后背肌肉绷紧,又在谢危邯掌心的按压下无力地放松到垮掉,像一只想振翅飞走又被按进鸟笼的鹰,放弃了抵抗。
门被推开——
沈陆扬眼睛紧紧闭上,身体努力往谢危邯怀里缩着,低头接受着这个吻,不敢去看保姆的表情。
“沈医生,您——”
“嘭——啪啦——”
“啊!”
沈陆扬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谢危邯忽然抱着他起身,下一秒桌面上的东西全被扫落在地。
他被压着躺倒在桌面上,谢危邯单手攥住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抓住他衬衫领口向下扯动,嘴唇印在了他锁骨上——
保姆进门,就看见了这幅场面。
她吓得惊呼一声,又迅速捂住嘴,难以置信又同情地看着“被强迫”的沈陆扬。
忽然从施暴者变成了受害者,沈陆扬同样茫然震惊,张了张嘴刚要出声,嘴唇就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他下意识闭嘴,看着压在他身上的谢危邯,那张脸看着他笑得无害,像个得到奖状的优等生。
单纯的愉悦,不单纯的动作和思想。
沈陆扬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看向惊慌失措的保姆,接收到她眼里的同情和害怕,脸上热得要蒸发,迅速转过头,面红耳赤地不再去看。
一转头,侧过去的脖颈上,遍布的吻痕更加清晰。
保姆紧紧地捂住嘴,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她看见了什么,她看见了什么!
刚刚还西装笔挺对她笑着道谢的沈医生,现在衣衫不整地被压在书桌上,被S级Alpha给蹂躏得……
沈医生也是个Alpha啊!这是,这是多么大的伤害!
苍白的指尖轻轻按压沈陆扬的锁骨,谢危邯瞥向门口的方向:“关门。”
保姆抖着手关上门,心里默念保佑保佑。
“周阿姨,”谢危邯慢条斯理地单手帮沈陆扬系好衬衫扣子,眼神落在沈陆扬红润的耳垂上,舌尖轻抵齿尖,漫不经心地笑问:“你看见了什么?”
周阿姨一把年纪上有老下有小,哪里敢惹谢家的儿子,闻言疯狂摇头:“什么也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您,您和医生在,在好好治疗……”
沈陆扬臊的满脸通红,治得亲一起去了也算好好治疗了……
他想装鸵鸟,但他更怕谢危邯把一把年纪的周阿姨吓出个好歹,捏了捏手指,鼓起勇气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