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才一蹲下,张惜悦就闻到一股上头的味道。
再一细看,就发现米团的前爪和爪子边的白毛上占了些不美丽的东西。
呃……张惜悦抬手捂住了口鼻,蹲着往后退了两步,与米团保持了安全距离。
“米团,你怎么搞的?”张惜悦捂着嘴嫌弃的问道。
“喵~”你以为我乐意?谁知道才过完年,你家茅坑就满了,淌得到处都是。
“喵~”你家莫不是把它当长江水,准备流入大海?米团像个泼妇骂街似的边滔滔不绝边搓爪子。
姨妈妈,这回再上学时绝对不能让这小东西呆在旁边了。
这自己还没成文化人呢,它倒先成了只有文化的喵了。一套一套的,这谁招架得住?
张惜悦在心里思量着。
忽地,张惜悦似想到什么,脸上如迎春花绽放出初春的灿烂,露出浅浅的酒窝。
张惜悦兴奋的伸手准备去摸一摸米团谢谢它给自己灵感。
但伸出去的手在看到米团毛发和爪子上沾染上的东西时,在空中打了个圈又缩了回来。
站起身,张惜悦让米团自己去河里把毛发和爪子洗干净再回来,就欢快的朝院子里跑去了。
“喵~”啥子?这大冷的天里让我下河?哎,你别走你……
望着已经消失的身影,米团憋了口气,最后选择骂骂咧咧往河滩的方向走去。
……
“嫂子,你家这……这是挑来种何物?”
吴婶对昕娘的称呼,已经从最初的张家嫂子变成张嫂子,到现在的嫂子了。
看到昕娘舀起一粪瓢粪水往挖好的窝里一窝窝的倒着,附近种地的人家都疑惑不解。
自上次从张家那里得知了种小麦赚钱,村里人对张家的一举一动就格外关注起来。
现在看到张家的古怪种植方法,都纷纷跑到张家的地里来看热闹。
昕娘只抿嘴一笑不说话。
那能说话吗?都是粪水味啊。
来人见昕娘不说话,就以为昕娘是有意瞒着,对窝里的土豆就更好奇了。
要不是顾忌到那粪水浇在了窝里的土豆上,那些人恨不得抓起窝里的土豆来研究研究。
有些人终究没忍住,开始询问昕娘栽的是何物?从哪里买来的?栽来作甚?云云。
为了早点种好土豆,张惜悦交代好少年,都跟着下地干活了。
现在这些人一个劲在这里问,那不是影响种地的进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