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归的瞳孔中因为染上了情欲而变得更加幽深无比,将师尊压在身下的梦他做了无数次,现在师尊就在他身边,这些虚妄的梦已经无法满足他那颗贪婪的心。
只有将师尊彻底占有,他那颗不安的心才能稍稍平息。
“阿景如果乖乖听话,明天我给阿景买好多糖。”
沙哑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安河却只注意到糖,抬着眼神看过去,眼中水光一片,像是一头头稚嫩的幼鹿。
“我听话的。”
“乖孩子,张嘴,慢慢来。”
———————淦———————
【叮!不归好感+3,当前好感99!】
魔族不比人界,这里不分白天黑夜,天空一直昏暗不明。
此时下了大雨,从窗外远远望去更是一片朦胧。
魔尊寝殿之中燃着人鱼油做的烛火,可千百年不灭,烛光明亮如白昼。
安河醒来时床上只有他一人,揉了揉有些红肿的眼,四下张望着寻找那抹高大的身影却没在寝殿中看到。
安河有些失望的躺回去,抬起胳膊看到身上不知何时已经换了干净的寝衣,不自觉地脸上挂上痴痴的笑。
“伺候完魔尊不走,还呆在这儿干什么?”
突然响起的的尖利女音将安河吓了一跳,支起身子便看到了气势汹汹的支露。
身着妃色挑线纱裙看上去十分娇俏,倒不像是魔尊的侍女,反而像是女主子的模样。
安河皱了皱眉,坐直了身子,后腰处酸胀的感觉还十分清晰。
“我一直与不归同住的,你让我去哪儿?”
支露冷笑一声一步步逼近,一掀被子散了满屋的情欲味道,这让她恨得快要将手里的锦被扯烂了。
怪不得魔尊无论如何也要将左丘景带回魔族,外面传的风言风语她从未当真,还当魔尊与左丘景之间只是师徒情分,却没想到两人竟真的是这样不伦的关系。
若是她没猜错,当初在封龙潭也是左丘景为魔尊解的赤欲蛇毒,只是左丘景无法接受自己跟自己的徒弟发生这种关系所以只字未提,倒让魔尊误以为当初在封龙潭与他一晌贪欢的人是她。
现在左丘景失忆了这些事应该也就忘了,但是万一他哪天恢复了记忆将这一切告诉魔尊,魔尊身边哪里还有她的位置。
所以她不能让左丘景继续呆在魔尊身边!
“魔尊的名字也是你叫的,你不过是魔尊高兴时唤过来发泄的禁脔罢了,摆清自己的身份!”
支露的眼神凶恶,口气之中咄咄逼人。
“不归说禁脔是心爱之人的意思。”安河面色有些白,倔强的争执着。
支露听了这说辞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笑的嘲讽。
“傻子,他骗你你都不知道。”
支露直视着安河的眼睛,一字一句的残忍开口
“禁脔,就是仅供他一个人发泄欲望的玩物,懂了吗?”
安河攥紧了身下的被子,抿着嘴使劲摇了摇头,嘴唇慢慢退去血色。
“他不会骗我的,他说了,我是他心爱之人,我也同样喜欢他,我们。。。。我们是互相喜欢的,不是,不是玩物!”
支露嗤笑出声,看过去的眼神越发怜悯,声音如同阴冷的毒蛇在安河耳畔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