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对着简一说的,低沉沉的嗓音可不比跟安河说话那样耐着性子的软和。
简一砸了咂嘴,他起先说要走少将非要他站着看,现在想留少将又赶他走。
走就走吧,谁让他是老大。
简一扯着顾一曼沿着小路就出去了,顾一曼方才一直背过身,耳朵也被简一捂着,现在又被一头雾水的扯着离开。
“也。。。。也不是不让,就是就是。。。。”全身都让他摸了个遍,还说什么碰不碰的,安河只是怕。
如果义无反顾的交出全部,会不会像飞蛾扑火一样被烧成灰,连灵魂也不再属于自己。
霍彬没如他的意,最终还是夺走了所有。
就在霍家别馆后院的花房里,鲜花簇拥中他心心念念的沈澄年在他身下绽放。
花房是玻璃做的,四周都是透明的墙,青绿色的绿萝缀满了四壁,少年一丝不挂的身体躺在霍彬深色大氅上单薄又苍白,缝隙中透过来阳光给少年渡上了一层金光,连带着漆黑如墨的碎发也蓬松着藏满了暖阳。
霍彬咬着他的耳朵说:沈澄年,你跑不掉了。
与。
夕。
团。
对。
【叮!霍彬好感+10,当前好感80!大人别不承认啦,其实你也很爽对不对~~~】
“不知道你们人工智能能不能理解这八个字:器大活好,金枪不倒,啧,巴适得很!”
不知过了多久,他在这个男人臂弯里醒过来,他的胸膛很温暖甚至有些烫人,感觉依着他就什么也不用担心。
霍彬不变态不发疯的时候可以给安河一种很可靠的感觉,现在睡着的时候就很好,能这么近的看到霍彬俊朗的五官,又不用顶着那么一双锐利的目光。
安河很想骂他就是个土匪,但是霍彬占有他的时候出奇的温柔,全程都在照顾着安河的感受,用灼热的吻安抚着安河焦躁不安的心。
他不是为了占有而占有,就好像是小孩子着急宣布自己的主权。
安河不是他的人,他永远不放心。
对于心理问题一直很严重的霍彬来说,这样对待安河已经是他极力控制自己的结果了。
白色吊顶上挂着水晶吊灯,身上盖着深色绸缎的锦被,安河也不知道他们的战场什么时候转移到了这里,床上的味道太熟悉,这应该是霍彬的卧室,霍彬的床。
安河侧躺着伸出手指去摸霍彬的眉毛,霍彬的眉毛又黑又浓,长长的几乎到鬓边,这样锋利的剑眉让霍彬的脸型看上去更加硬朗,生气的时候这么一皱眉,就让人直发憷。
安河想着,现在手边如果有一把剃须刀他一定要把霍彬的眉毛剃了,没了眉毛的上将还能不能管住手下。
安河“噗”的笑出声,看到霍彬长长的睫毛颤了下吓得赶紧捂住了嘴。
过夜半晌,霍彬没动,安河才松了口气。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他这头大黑牛应该是耕地耕累了,这样都不醒。
看到霍彬抿着的嘴有些微微上扬的弧度,安河伸手按住他的嘴角,霍彬总是喜欢勾着嘴角轻笑,生气也笑开心也笑,让人摸不透他的心思。
没想到睡觉的时候也是一副不正经的笑模样,笑这么好看给谁看。
“我等半天了,你倒是亲我啊。”沙哑的嗓音磁性低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