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我给你跪下,只求你原谅我一次行吗?就一次!”
浑身伤痛让王斌龇牙咧嘴,但他依然弯腰屈膝,握着苏虹两条玉腿,慢慢跪了下去。
苏虹不忍心看对方这样,她搀住王斌胳膊:“快起来,别人会看见,松开手,我原谅你。”
“真的?”
苏红点点头。
王斌撒开手,身体周遭疼痛让他起身不稳,向一侧躺倒在地,苏虹抽泣着跑开了。
收队后冷若冰见苏虹眼圈红红的,问她怎么回事,她借口打斗时被灰尘迷了眼搪塞过去。
回警队时苏虹拨打陈建民电话,结果对方关机,她只能嘱咐警员监视这个电话号码。
苏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这里快拆迁了,自建二层小楼里租户都搬走了,原本热闹的院子冷清下来,让她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打开房门,按下吊灯,拉上窗帘,属于苏虹单独的空间与外部世界隔绝开来,房间内被她布置的既舒适又温馨,空气中还弥漫着淡雅的清香。
放下挎包,换上拖鞋,苏虹在房内踱了几步,看到墙壁上还贴有自己小时候手拿奖杯的照片,那充满稚气的脸庞正挂着灿烂的微笑。
岁月如梭,仿佛白驹过隙,一切都好像停留在昨天。
苏红已经28了,她感叹时间过得太快,仿佛转眼间自己就从女孩变成了女人,想到这,她不禁自嘲的笑了笑。
苏虹解下发绳,晃动几下乌黑的秀发,让紧绷一天的神经放松,尔后抽掉腰间束带,从脖颈后拉下拉链,撩起裙摆,从头上脱了下去。
又把双手拇指埋在裤袜腰头下面,将裤袜从腰部向玉腿间慢慢卷起来褪去。
苏虹动作既轻柔又舒缓,仿佛微风吹过柳条缓缓摇曳,又似停留在叶尖上的露珠慢慢坠落。
随着动作持续,浅咖色丝袜也玉腿间被卷起的渐渐变粗,那晶莹剔透的样子,就像两只套在脚踝上的玉镯。
关闭吊灯,拧亮台灯,让房间里光线由明转暗,苏虹轻轻把门推开一条缝,向院内望去。
空荡荡的院子只剩自己,四下里一片静谧,她很享受这种宁静时刻,仿佛灵魂也得到了沉淀。
洁白浴巾包裹着成熟娇躯,苏虹端着盛满洗漱用品的脸盆下了楼,用钥匙打开独属自己的浴室,轻脚闪了进去。
淋浴头“哗哗”地放着热水,浴室内空气氤氲。
随着水温升高,苏虹浑身毛孔逐渐打开,一张俊俏的苹果脸被水蒸气蒸的红扑扑的,她仰着脸,轻蹙着黛眉,用双手不断向后拢着湿漉漉的头发,让水流持续冲刷她那具赤裸丰满的胴体,涤去一天的疲惫。
眼下,苏虹用浴花给全身擦上沐浴露,柔和的薰衣草气味甜美优雅,在浴室内飘荡,那种宁静的清香给人安抚的力量。
花洒再次喷出热水,雪白的泡沫正一点点从她身上冲去,露出溜光水滑的肌肤,在灯光下泛出晶莹迷人的光泽。
清亮的水流,正顺着乌黑的秀发,落在苏红圆润的肩头和光滑的脊背,穿过了坚挺的椒乳和高翘的盛臀,顺着她匀称紧绷的玉腿流向地面,在地漏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
浴室内热气腾腾,如梦如幻,苏虹回想着往事……
数天前,几个要好的女警和她开着玩笑。
“苏队,你的脸色有点发黄,气色不好,是不是身边缺男人呀,别不好意思,快找王队疼疼你吧……”
昨天,冷若冰开车送她回家,两人一起在这里沐浴。
当时自己正在为她搓背,冷若冰有些俏皮的岔开双腿,迎着水流,用手掌划过那片神秘的芳草地,仔细地清洗着私处,那两片娇柔的花瓣,被她手指抚弄着翻来覆去。
“苏姐,你瞧,我可是越洗越纯洁了呢……”
在神情恍惚中,苏红关掉热水,用那块洁白的浴巾,随便擦拭了几下身子和湿漉漉的头发,然后为自己套上一件鹅黄色棉质睡裙,睡裙轻薄的质地,被残存在乳尖上的水迹浸透,在胸前映出了两粒酸枣般大小的红点。
抹去镜子上的水汽,苏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的眼神有些迷离,脸蛋红的有些发烫,随着花瓣静悄悄地张开,她甚至能够感觉来自私处有节奏地颤动。
苏虹美目紧闭,一只纤手开始不自主地隔着睡裙,揉搓挺拔的椒乳和酸枣般大小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撩起裙摆,探向两腿之间。
在浓茂的阴毛下,浅棕色花瓣正被一根手指在上面画着圆圈,片刻后插进膣道,或深或浅抽送搅动着,大量晶莹的爱液顺着手指,淅淅沥沥的滴在地上。
“呃……哥……我好想要……”
苏虹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又用两根手指捏住阴阜顶端的肉芽轻轻地揉捏着,完全沉浸在自慰带来的快感之中。
“啊!……”
苏虹大叫一声,此刻她双乳紧绷,脊背和大腿上的肌肉跟着轻轻颤抖起来,膣道内收缩的嫩肉,也紧紧裹住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