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反复复,一直吻到秦咿快哭了,声音轻弱地叫着他的名字。
“梁柯也。”
“梁柯也。”
……
叫到第五遍时,梁柯也似乎有?些按耐不住,握紧秦咿的腰,眸光漆黑地看着她,“想我吗?”
秦咿身上残存着温泉水,头?发湿润,眼神也湿。梁柯也拨开她肩头?的一缕碎发,指尖停了停,又去?开床头?的抽屉,拿到什么。
他还是那?个习惯,牙齿咬住塑料包装的一角,然后,单手撕开。做这些事时,他一直盯着秦咿的眼睛,深深地看着她。
秦咿心跳乱,思绪也乱,不知怎么,忽然说了声:“想。”
梁柯也呼吸更紧,也重,他握着她的手腕,压在脸颊旁边,忽然说:“宝宝,嫁给我。”
话音落下的一瞬,秦咿耳边似乎铺了片白噪音,嗡鸣不断。
腰彻底软下去?,脊背难以支撑,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骼,只剩白色的皮肤,在他手心里暖化成流动的糖。
温泉活水源源不断地引入汤池,雾气昭昭,小股水流反复冲击周围的石台,一下重过一下,响声也愈发清晰,传到耳朵里。
秦咿被吻得呜咽,哪哪都红,也烫,她搂着梁柯也的脖子去?咬他的肩膀,难捱得掉了眼泪,大颗大颗的泪珠。
水汽依然很重,庭院里处处潮湿。
秦咿的脊背贴着梁柯也的胸膛,她听见?他还在哄她,“宝宝,嫁给我。”
她忍不住在他手腕内侧也咬了下,咬了人又伸手去?抱他,紧紧挨着他,低声说:“梁柯也,我们只记得今晚,忘掉那?六年,好不好?”
梁柯也一顿,眸光漆黑,看着她。
秦咿勾着他的脖子,要他低过来?,一边问?他一边模模糊糊地说——
“只当我们从未分开过。”
“也永远不会分开。”
和你分开,是世界上最难过的事,我们忘掉它,一起忘掉,好不好?
梁柯也心跳很快,也很软,温柔地吻入她的唇。
“好。”
从今以后,再?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