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已经?很亲密了,秦咿也难免害羞,淋浴间里又?没有衣服,简直挡无可挡。
她牙齿轻轻咬唇,小口呼吸了下,说:“你?别问……”
有点?娇,还有点?可爱,特别招人疼。
梁柯也低笑着,故意说:“待会儿帮你?涂药。”
秦咿眼睛睁开,定定地瞅着他,半晌,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有点?赌气地说:“不要。”
“只涂药,”梁柯也还是笑,神色温柔得有点?过,“不做别的。”
都——
那么多——
次了……
他还想做什么!
秦咿耳朵滚烫,想咬他,顿了下,又?觉得舍不得,最后只是闭上眼睛不看他,就好像这是她能给出的唯一惩罚
堆积在?梁柯也心里的那股温柔的情绪更重了些,他低头?靠过来,吻与气息一并落在?秦咿唇上,缠绵得近乎磨人。
花洒水流不断,热气蒸腾,两人皮肤都湿,也都烫。秦咿被吻得微微发抖,发麻的感觉从她心尖儿一路流向脊椎,半边身体都提不起力气。
辗转的间隙里,梁柯也稍稍退开过一次,容她换气。
秦咿睫毛轻颤,声音又?小又?粘地叫了他一声:“梁柯也……”
梁柯也单手箍在?秦咿后颈那儿,轻轻捏了她一下,安抚地说:“现在?出去么,还是再让我亲一会儿?”
秦咿呼吸有点?不稳,心跳也时快时慢地应不上拍,她想说什么,又?顿住,眼眸湿漉漉地瞅着他。
迟疑了好一会儿,她才模糊地发出一声:“你?亲。”
想你再亲我一会儿……
梁柯也笑意更重,箍着秦咿的后脑重新压过来。
直到周身都被水汽彻底泡透,淋浴间的门才从里头?被人推开,水汽和热气大团大团地冒出来,潮湿而暧昧。
秦咿没穿浴袍,整个人裹在?一条大浴巾里,被梁柯也放在?床上。他哄她盖好被子,先别睡,转身去浴室找到一条新毛巾,还从柜子里拿出吹风机。
湿透的长发打理起来很耗时,有时候秦咿自?己都觉得不耐烦,恨不得一剪子剪断。梁柯也却十分细致,一点?点?地帮她擦到半干,再用吹风机吹透,防止她感冒或偏头?疼。
做完这些,梁柯也拿杯子接了小半杯温开水,动作很轻地抵在?秦咿唇边,要她喝一点?,不然,一觉醒来容易喉咙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