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阳林一把将龙椿搂到了床上,随即又哄孩子似得拍了拍的她单薄的背。两人就这样面对面躺着,气氛一时静谧起来。窗外的日光又依依照亮了两人抵在一起的脚。龙椿抽泣着,通红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关阳林的五官。平心而论,关阳林长的实在是英气又狠戾。立体的五官犹如刀刻,薄唇,浓眉,深眼窝。他盯着谁看的时候,谁就会不由自主的说不出话来。关阳林抬手捧住龙椿的脸,一颗一颗替她揩去眼泪。他眼里带着笑,像是在笑龙椿,又像是在笑自己。“别哭了,没怪你”龙椿抽了一下鼻子,抬起目光,也学着男人的样子去轻抚他缠着纱布的脑袋。“是不是好疼?”关阳林闭上眼,感受着龙椿小心到极点的抚触。不知为何,这若有似无的抚摸,竟撩拨起了他经年低迷的欲望。他闭着眼咽了一下口水,又皱着眉头将替龙椿擦泪的手,缓缓挪到了龙椿背上。紧接着,他用了力,于是两人就抱的更紧了,几乎要脸贴着脸了。宽大的中式床铺上铺满了绫罗绸缎,而关阳林的动作又太过不加掩饰。于是床铺乱了,他的心,也跟着乱了。龙椿不知道此时此刻在发生些什么,但她能感觉到关阳林似乎有些紧张。这种感觉十分微妙,也十分明显。因为关阳林在发抖,尤其摸在她背上的那只手,简直抖的她发痒。龙椿伸手去扒拉关阳林的眼皮,她要强迫他睁开眼睛,好问问他究竟怎么了。“叔叔,你是不是又疼了?”龙椿问。关阳林在睁眼那一刻,彻底放弃了将龙椿当做孩子的打算。他吻了她,完全不受控。龙椿尝到关阳林的气息时,原本是有一点想躲避的。可当她看到关阳林头上的纱布后,她又不敢挣扎了。她睁着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任由关阳林反复品尝她的口唇。须臾之后,关阳林彻底起了兴。他一把盖住龙椿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强迫她闭眼的同时又道。“闭眼,张嘴”他们似乎是什么都做了。可是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做。龙椿红着脸,仰躺在床上小口喘气。她两眼呆滞的没了边际,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极乐。说实话,这感觉不坏。不这感觉简直绝妙。龙椿扭过头去看关阳林湿润的唇,以及他额头上晶亮的汗。关阳林怔了怔,本能以为她这话是在讽刺他的无能为力。可龙椿的表情又太过真诚了,完全没有讽刺的意味。关阳林眯着眼,挑眉去看自己死气沉沉的裤裆。他哼笑,伸手掐住龙椿细白滑腻的脖颈,又将拇指探入她口中,几乎带着恨意的问道。“哪里厉害?”龙椿眨眨眼,不晓得关阳林为什么要掐自己的脖子。但掐就掐吧,她也不疼。龙椿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始终都没想到该怎么用语言来表达他的厉害。所以到了最后,她还是决定用行动来表达。这一次,两人直接纠缠到了月色西出。龙椿累得昏睡了过去,倒是关阳林尚有余力从床上起来,又从外间端来清水给她擦洗。月光下,龙椿靠在软枕上的脸十分动人。她的脸洁净的像块暖玉,神情又餍足的像只小兽。她两颊上还带着红晕,额头又洇着细汗。居高临下的看去,此刻的她简直成了一幅不输给“史湘云醉卧芍药裀”的美人图。关阳林原本想用湿毛巾给她擦擦头脸的。可拧好了毛巾后,他却又一次放纵了自己的病态。他伸出舌头,舔尽了她额头上的细汗。而后又意犹未尽似得,一路舔上了她的脖颈,锁骨。最后,他竟是连她自己掐红了的手心,都捧在唇边一一吻过。经此一夜后,龙椿就不再怕关阳林了。因为她发现,她只要一惹恼了关阳林,就只管踮起脚来亲亲他,便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后来,在某一个鸟鸣茶沸的清晨,关阳林拥着她,问她是不是不:()春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