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地像一尊雕塑的青年重重跪倒在地。手还托着背后男人的腿,稳稳地,没有让人受到一点伤害。他没有哭。而是低垂着头,紧咬唇瓣,尝到血腥味儿,才用这疼痛刺激的恢复了说话的能力。“不、好。”他一字一顿地重复道。“不、好!”可是这次,却没有人再回他的话。纵然他喊成百上千次的不好,也没有人再劝他一句听话。那个任他如何作乱,都会包容他心疼他的男人已经不在了。在这个秋日的下午,永远地离开了他。--作者有话说:明天这个世界完结,然后开为反派死为反派死第三次(39)世界结束程洛和孩子们坐到大巴上,怀里依旧抱着已经死去的俞塘。感受着男人的身体一点一点儿失去温度,最后变得冰冷僵硬,他的心也像刀割一样,疼的厉害。那是无形的伤痛,虽然看不到任何刀口和伤痕,却比当初骨头和血肉被剥离更疼,更难熬。但越是疼,他越是强迫自己笑。他和俞塘坐在最后一排,抱着男人,侧脸贴着俞塘的发顶,努力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