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一个人用餐,梁微宁拿出手机犹豫好几次,想着要不要给陈先生去通电话,琢磨一番,又算了。
他很忙。
别去随意打扰。
直到晚上九点,困意来袭,梁微宁打着哈欠将看至一半的书做好分页,放回书架后,便沿旋梯往二楼卧室,进卫浴间洗漱,准备上床睡觉。
宽大的浴缸,让她联想到昨晚那个梦。
耳廓发烫。
自早晨醒来到现在,整整一天没见。
谈不上有什么失落感,只是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太介怀,陈先生以公事为重,偌大的上市集团,肯定要凌驾于私务之上。
这般想着,沐浴后的身体褪去疲惫,思绪放空,很快便进入深眠。
后半夜,迷迷糊糊被揽入男人温热的怀里。
熟悉的冷香夹杂淡淡酒气,炙热气息落在她眉眼,鬓角,脸颊,慢慢下移至柔软的唇。
平平无奇的一夜
半梦半醒间,女孩闭着的眼勉强睁开,意识模糊地喃呢,“您回来了?”
声音很微弱,小到听不见。
壁灯光线柔和,丝毫不影响她憨憨地继续入眠。小姑娘可爱恬静,却也是真正的心如止水,整日未见,没念他分毫。
呼吸太过灼烫。
睡梦中动情,身体有了反应。
衣衫剥离,在那占有欲浓烈的深吻中,梁微宁逐渐难受的紧,这种难受,是一种无法宣泄的悸。
浪潮袭来,她将头埋进男人怀里,小手攀他肩膀,闭眼,有点委屈,但又隐隐透着几分主动和觉悟。
陈敬渊亲她敏感地,低腔沙哑问:“几点睡的。”
她说九点半。
现在不到十一点,刚好一小时。
“睡饱了?”炙热的手往下。
姑娘摇头,闷声:“没饱。”
喉结滚动,男人轻笑。
后来他又问:“在一起多久了。”
像在转移她注意力,梁微宁偏不上当,故作沉思两秒,嘀咕道:“谁知道,记忆太遥远。”
短短两个月,她说遥远。
是挺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