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收敛呼吸,若再不结束饭局,恐怕她得原形毕露。
小姑娘终究还是太年轻,比不上陈先生稳坐如山,毫不掩饰自己对心仪之人的偏爱和关注。
直到半小时后,坐进车里,梁微宁脸上红晕仍未散去。
恰巧行至半山腰,另侧山谷风景极好,她忍不住偏头多看了几眼,便顺成章被男人揽抱到腿上。
位置绝佳,让她慢慢欣赏。
但后来,赏景也开始变得不单纯。
扶在腰侧的那只手,掌心接触皮肤地带,实在灼热的厉害,梁微宁小心翼翼地想要挪动一下,被陈先生制止。
“好好坐着。”他低腔夹带暗哑。
对于小姑娘而言,这异于寻常的音色,无疑就是某种信号前兆。
控制不住,小脸已在悄无声息间,肉眼可见地爬上烫意。
实在过于敏感,略有异样就能立马引起机体反射。
梁微宁痛恨这具不争气的身体。
可是,又不能不要。
暗自郁闷间,听陈先生温和发问:“上月几号。”
嗯?
什么几号。
侧头对上男人幽深注视,读懂的下秒,脸色彻底熟透。
他问,例假。
倒及时提醒了她。
梁微宁撇开眼,故作镇定道:“您记性不错。”
现在,乃至接下来几天,都不方便。
发现这姑娘的定性规律。
只要一紧张,就会对他用敬语。
尤其是在撒谎时。
搁在她腰侧的手往上,顺着发尾摘下黑色头绳,失去束缚,女孩一头长发散开,海藻般落至肩膀。
抬手温柔细致,根根分明穿过乌黑发间,扣住后脑将人送到面前,陈敬渊俯首吻住她。
加长普尔曼平稳行驶在幽静的盘山公路上,远处峰峦连绵起伏,再美丽的风景,都不抵陈先生怀里绯色动人。
没冤枉她,的确在撒谎。
可是世事难料,小姑娘一句无心之言,行至东三环,说什么来什么。
例假突然造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