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腹紧绷胀,极致压抑的欲望下,陈敬渊滚烫热息最终停在女孩颤栗颈间。再无下步,只抱着怀里人慢慢平复,直至情欲冷却。
梁微宁微喘着睁开眼,眸底恢复几丝清明。
想到刚才讲至一半的内容,声音细若蚊足,她试探着问:“你猜到我买的不是药?”
陈先生没说话,答案已足够明显。
基本常识,显得她一切遮掩行为笨拙又好笑。闷闷地垂下眸子,梁微宁情绪有些低落。
“告诉我,为什么要瞒着,在担心什么。”陈敬渊声线平稳,但音腔深处沉淀的沙哑,依旧给人一种窥不出情绪的讳莫感。
她眉眼安静,自顾自嘟哝:“担心年纪轻轻有毛病。”
还在插科打诨。
陈敬渊沉声:“眼睛抬起来,看着我。”
哦。
小姑娘听话照做。
一双清澈透亮的眸,光明坦荡,找不出丝毫心虚。
讲的是实话,她真怕自己身体出问题。
比起所谓中招,梁微宁更惜命。
“老实交代,自己躲在房间里,每晚熬到几点。”
切换视角,大佬准备跟她秋后算账。
仔细一琢磨,自打进市场部后,貌似就没睡过早觉,基本都得在凌晨以后。可奇怪的是,即便睡眠不足,第二天醒来照样精神饱满,前段时间,整个人如同打鸡血般,忙碌成瘾,根本不知疲倦。
此时面对男人斥责,梁微宁无辜且胆大包天反问一句:“陈先生接管集团近十年,熬的夜加在一起,绝对能甩我几条街吧?”
拿他作比较。
这节骨眼上,还不忘替自己找补,满嘴道。
“所以听你的口气,很羡慕我。”陈述事实的口吻,陈敬渊不给她反驳机会,神情严肃一锤定音,“今晚开始,搬到我房间来,严格按照我的要求,纠正作息。”??
梁微宁蠕了蠕唇,想说什么,又不太敢。
例假推迟引发一系列蝴蝶效应。
从验孕到纠正作息。
事情总朝着令人猝不及防的方向一泻千里。
虽未言语,但陈敬渊能看出,小姑娘浑身上下细胞,都写满抗拒。
年纪小,爱自由,不喜受规则控制。
哪怕是为她好。
“这件事没有商量余地。”他声腔温和,语气却透着强硬。
见女孩不高兴地扭过头去,陈敬渊抬了下唇角,手掌轻拍她后背,不自觉安抚低哄:“不会占用你私人空间,就当暂时过来借宿,等以后固定生物钟,是去是留,你自己决定。”
梁微宁赧然。
大佬是如何做到,一本正经跟她讲去留问题。
她并不觉得,陈先生的床可以任她想留就留,想走就走。
而且,忽略最重要的事。
“要不要等我先测一下,再考虑其他因素?”梁微宁提醒,余光朝茶几上药袋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