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猪的惨叫声,一直持续到深夜才停。房间里有股味儿,类似石楠花。完事后,余小鱼下床头一件事,就是打开窗户通风,好跑跑味儿。床上一片狼藉,被子被踢到了地上,松开绑的黑皮猪,还光溜溜着。他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上布满了一道道错综复杂的革便痕,条条赤红。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中满是迷茫和委屈,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站在床边的余小鱼,从衣柜里拿出床单,使唤着他快起来更换好。听到指令的黑皮猪,赶紧下了床,双腿着地时,还微微打着颤儿。等铺好床后,余小鱼打着哈欠,慢悠悠地躺上床睡觉。见她真的不再继续,黑皮猪才慢慢爬回到床上。哽咽着抽了抽鼻子,胡乱地在眼角处抹了几下。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的人,一点一点地朝她挪动,拉近两人的距离,伸出手紧紧地抱住熟睡的余小鱼。撅着嘴,一脸哀怨地看着她,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嘴里小声地控诉着,她刚刚犯下的恶行。小坏蛋儿,你太坏了!我不是你最爱的宝宝儿了吗?流氓,你这个小流氓!就知道耍你男人玩,都说了我饿,我饿,是饿啊!不给拱就算了,还欺负我。……余小鱼给他上“爱”的教育,牛川胜是真怕!被她的手段给虐老实了!教育他这个老牛,是用革便子抽。打得轻跟挠痒痒一样,只是皮肤淤血而已。真正遭罪的是小牛!可把牛川胜心疼坏了,急地他满头大汗,难受的只能哇哇哇大哭。回想起刚刚的一幕幕,仿佛还在隐隐作痛。小坏蛋儿,简直太坏了!气得直哼哼哼,一个翻身趴到余小鱼身上直蹭蹭蹭。除了大冬天,平日里基本都是穿半袖,或者光膀子的某人。一大早从房间里走出来,居然换上了长袖。也不撸袖子了,身上的扣子也系的严严实实。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餐桌上。家里的三个男人,正一起安静地吃着早饭。氛围却是怪怪地,牛爷爷和黄青峰的目光直直地扫视着坐在对面的那人。知道他昨晚被狠揍一顿,现在看他这模样,显然被打得不轻。那张大黑脸明显比平常苍白一些,眼白里有着不少血色,表情也是一脸的哀怨。与往日的嚣张跋扈对比,整个人看起来老实了许多。看到大孙子这副衰样,牛爷爷忍不住朝着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地不带丝毫心疼和惋惜。一旁的黄青峰却是满头问号,他就纳闷了。好奇余小鱼究竟用了什么法子,把这家伙收拾得如此服服帖帖。刚一出家门,上了车后,黄青峰突然搞起偷袭,朝着牛川胜猛扑过去。想强行扒了他的衣服,牛川胜很快反应过来,知道他想要干嘛,奋力挣扎反抗。在经过一场激烈地你争我夺的较量后,最终还是让黄青峰得了手。成功地扯开了牛川胜的衣领,露出一侧壮硕的香肩。看到了那一道道的红痕,先是一愣,随后便抑制不住地低下头,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这福气挺浅的啊!真是高明,伤的不深,只是没法见人,哈哈哈!领口被暴力扯开,春光乍泄的牛川胜,听到旁边刺耳的笑声,正想要狠狠反击。刚一抬头,瞬间惊的不敢再乱动。这时,黄青峰也抬起头,瞥见他这样子,顿感不妙。不会吧?这么巧的吗?扭过头看去,还真是她。车窗外,余小鱼不知道站在那看了多久。她双手抱着胳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俩。完了!这下解释不清啦!自己这狼狈的样子,衣领还在黄鼠狼手里攥着。小坏蛋儿,肯定又要胡思乱想,误会他们俩。不仅是牛川胜,黄青峰心里想着的也是一样。这小屁孩儿,脑子里肯定又在编排他们俩,造些乱七八糟的谣。昨晚教育完,余小鱼一躺下,就沉沉睡去,忘记给某人上药。这不一早醒来,想起昨夜的荒唐,赶紧爬了起来,急匆匆地追出来。想着叫牛川胜带上一瓶药膏,叫他自己抹点。结果发现两人在车里搞暧昧。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本来她想的是对于他们俩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可这两人厮混的场面,现在她是睁着两只眼睛看的清清楚楚。这是要逼宫吗?昨天上交小金库,为的就是明目张胆的来跟自己抢男人吗?给的哪是什么家用,分明是要分着用她老公!就这么迫不及待吗?大清早的就在车里搞暧昧?一把打开车门,将手里的药膏砸向牛川胜,斜眼瞥了车内两人一眼,冷哼着转身回了家。不用问,这下又误会大了!,!牛川胜愤怒地挥起拳头,哐哐两下重重地捶向毁他清白的那人身上。同样被冤枉的黄青峰,心里叫苦不迭。难道自己这污名怎么也甩不掉了吗?次次都被卡着点的撞见。回到家的余小鱼怒火未消,心里暗骂着牛川胜不知检点,黄青峰不知羞耻,这两人狼狈为奸,都不是啥好东西。拎着皮箱去到书房,准备藏了起来。反正自己老公被小三占尽便宜,这钱收的她是理所应当。另一边,失了清白名誉的牛川胜,气得七窍生烟,嘴里不停地嘟囔着:“那小坏蛋儿一脑子废料,肯定没想咱俩啥好事,老子可被你害惨了!”越想越气,黄青峰还觉得委屈呢,朝着旁边吼道:“哼,我跟你?你也不看看你这副德行,跟头从山上跑下来的黑皮猪一样。多看你一眼,肚子里隔夜的饭都得吐出来,真不知道她到底看上你哪点了?”“你好你怎么没人要,老子媳妇儿最:()七零军婚:硬汉就得硬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