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这般毫无道理丶毫无温情的吻,叫齐宿觉得委屈,强撑的眼尾携上除了情潮的殷红。
他声音发哽:「你不是都要结婚了吗?」
「是啊,」薛知恩笑,「我要结婚了。」
齐宿的心被人死攥了下。
生疼。
「……我不会当你的情夫,」他躲她的吻,却躲不掉,只得断断续续地说,「薛知恩……你清醒一点……你不是都跟我分手了吗?我不做你的情夫……」
「我没有要让你当情夫。」
薛知恩百忙之中只说了这一句话,便不再跟他交流了。
沉默晦暗的目光似乎有重量,沉甸甸地似要将齐宿压死在床上。
他来不及分辨那些情绪究竟是什么,思考的能力就被夺走了。
「……你是准备……强暴……你的前男友吗?」
齐宿喘息着问。
薛知恩不回答他。
只是默默将他的外套拉开,抱着他滚烫的身躯,摸着他的脊背,跟幼猫舔舐一般吻他。
一路沿到下巴,咬咬他隐忍至颤的脸肉。
低低地,小小声地说——
「我不会强暴你的。」
她确实不强暴自己,但她干了齐宿这辈子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的事儿。
她把自己囚禁了。
「你大后天就要举行婚礼了,你现在把前男友关在家里算什么?」
齐宿被她手上的戒指刺痛,一想到那只戴着别人求婚戒指的手在他身上抚摸,他就浑身发冷,难得控制不住语气质问她。
「薛知恩,你在玩我吗?」
别人金屋藏娇,她空屋藏娇?
齐宿真是要气笑了。
听到他连名带姓的叫自己,薛知恩眨了眨眼睛。
她按灭男人的手机屏幕,确认上面还是她的照片,心不知是该松懈还是该阵痛。
她说:「不是在玩你。」
「那你……」
「就三天。」
薛知恩立在原地注视着他的眼睛。
「三天后我就放你离开。」
三天后,正好是她婚礼结束。
齐宿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自己要抢婚故意把他先软禁,防止他搞破坏。
软禁就软禁,还要亲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