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附上她,要哭似的笑:「你就算杀了我也好。」
对我有几分的像从前吧。
求你……
薛知恩被他按在床榻,解她的衣服,修身利落的猎装,即便不脱也可见她曼妙的身材被勾勒,更别说领口扣子敞开,露了白皙浮动的精致锁骨……
是最脸红心跳的画面。
齐宿却没有半分旖旎的心思,他像红了眼的狗,只想赶紧跟她交融。
不顾她的反抗丶挣扎,拉住她窄细的腰胯——
「疼……」
忽然,薛知恩身子卷缩起来,被他亲得断断续续地说:「好疼……」
齐宿笑了一下:「宝贝,我还没……」
「我的腿好疼。」
她的手指抓紧他散乱的衬衣,肉眼可见地在颤抖,齐宿这才藉助木屋昏暗的灯光看清她惨白冒汗的小脸。
他一下子就慌了:「那个地方疼我看看……」
「你滚……」薛知恩用尽最后的力气推开他,厉声,「别碰我。」
腿骨的隐痛像针扎一样折磨着她,她瘫软在床上,痛到蜷起身躯,死皮赖脸还要向她靠近的男人在眼前晃。
不知是酒精,还是疼痛作祟,她莫名觉得委屈,视线变得模糊。
「你这样跟伤害我的那些人有什么区别?」
齐宿要触碰她的手骤然一抖。
脸上毫无血色。
窝成一团的女生埋进床榻,可怜的声音呜咽:「……我是做错了什么吗?我是多十恶不赦,很该死吗?为什么?为什么?」
「连你都这么对我?」
一瞬间。
齐宿觉得自己的面目无比丑恶。
对啊。
他刚才在做什么?
他在伤害她。
他想杀了自己。
泪浸湿床褥,呼吸闭塞,她低低地哭泣,低低地恳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这世上,唯一她恳求,会放过她的只有一个人。
齐宿的喉管仿若吞咽了大片大片的碎玻璃,无比疼痛嘶哑地张口。
「……好。」
玻璃渣到心,没一块好肉。
但他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他爬上床抱住她,薛知恩已经没有力气抵抗了,白天的狩猎对她来说超负荷了,不然她不会喝那么多酒麻痹神经。
齐宿覆上她的左腿,安抚她紧绷的神经:「别担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等天亮了你的腿好点了,我就走。」
薛知恩有些意外地抬头:「你……」
齐宿把人按进怀里,声线有细微的颤。
「别看我,好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