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账王知事不记得了,那也有情可原,那下面的大帐王知事可不要再说不记得了。
王大人,你说你是看着二十一年岔河两岸堤坝修建起来的。
那我问你,当年北岸修了多少尺长的堤坝,南岸又修了多少尺?
这个账,王知事应该记得吧!”叶辞书盯着王书年问道。
王书年擦了下额头的冷汗,忙不迭的点头。
“记得!记得!这个还是记得的!
南岸的堤坝修了有三千两百尺长,从沈庄到吴家屯。
北岸的堤坝也修了三千两百尺长,从李家村到赵家沟。”
叶辞书呵呵笑了两声。
“你确定这个数字没有错?南岸和北岸都修了三千两百尺?”
“确定!我记得很清楚,账本上都写着呢!”王书年忙说道。
叶辞书看向不远处的那处堤坝。
“你说北岸是从李家村到赵家沟的?
但是从李家村到何家庄的那一千三百尺长的堤坝不是六年前乌青云乌大人在的时候修的吗?
怎么就成了二十一年修的堤坝了?
王知事,你又撒谎了吧!”叶辞书平静的说道。
王书年……
一直竖着耳朵听的百姓们……
“不!算师记错了,那段堤坝是二十一年修的!”王书年依旧咬牙坚持。
叶辞书也不和王书年争辩,而是请了李子木找来的那三个老人。
“这三位老人大家应该都认识吧!
李家村专门从事修河建桥的老把式了。
一座堤坝用了多少年?是否有危险,这些老匠人应该都是知道的。
大家说对不对?”
围观的百姓们一见,忙都伸头看了一下。
果然,有百姓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