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响了,几发子弹打进女马匪的体内,这让我想到了一个词,拔枪无情!看着面前的女马匪惊愕的倒在地上,看着她那嫩白的身体向外喷血,我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心中发出冷笑。我不是一个冷血的男人。我也不是一个不喜欢女人的人。但是有些女人,是可以同情的,有些女人,却永远不能!“other,fu……fuck……”女人痛苦的哼鸣着,她光着身子,倒在地上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在刚才的枪声中,她那两件“星条旗”的内衣内裤还在空中飘动。内裤落下,盖住了女马匪的脸。直到死的时候,她都没想到我会开枪,而且杀她杀的如此果断。“嘿,垃圾,下地狱去吧!”“记着,下辈子要是还喜欢女人,就长出根金箍棒来,蠢货!”我嘴里骂着,举枪瞄准她的脸。女马匪躺在地上,内裤盖着她的双眼,她的身体一颤一颤的。砰的一声,我再次扣动了扳机。子弹穿透了她的眉心,性感的比基尼内裤,瞬间鲜血一片。地上的女马匪死了,鲜血顺着她洁白的皮肤流淌,一直流到了她的胸口和小腹。我冷冷的看着她,你还真别说,这女人的死相,倒是有点香艳!“干什么不好,为什么当马匪呢?”我冷笑,转身向着树林外走去。今天干掉了这个女马匪,杀掉了克洛山的马匪余孽,这片绚丽的阿丽克山脉,它真的快要迎来了属于它的和平。这是为了老伯纳打的。为了那个慈祥的老人。“嘿,伯纳,看到了吗,这就是和平,这些都是为你做的。”“哈哈,刚才那个女马匪可不是,你太老了,她不是你的菜。”“我想把她送上天堂陪你,却又怕你死在她的肚皮上。”我低头苦涩的笑着,想到了老伯纳生前的那张脸。这个古怪的老人,不管说话还是眼神,总是显得那么死板,却又非常可爱。在那倔强的笑容下,是一颗淳朴而善良的心。在如今的非洲,乃至全世界,你已经很难发现这样的人了。“伯纳,该死的……”我叹着气,继续向着远处的巴布亚走去。一路上,每路过一名马匪,我就在他头上来一枪。我不管他是死的还是活的,我对他们按个点名。满地的马匪尸骨,到处是鲜血内脏,这让本应美好的小路,瞬间充满了污秽。多么漂亮的一条小路啊。两旁树林茂密,地上野花飘香。这是当年莫哈玛村的男人们与邻村姑娘定情的地方。如今,却变成了可恶的战场!“巴布亚,该死的,你还活着吗?”“没死就吭一声!”我大叫着,小心的蹲在地上,挖出了我埋的最后一枚迫击炮弹。老杰克在远处看着我,见我挖出了炮弹,他也笑眯眯的跑了过来。“团长,我还活着,呜呜!”“死了,都死了。”“布里顿死了,阿甘托也死了。”“团长,他们是我最好的兄弟,连……连莫查林村长也死了,呜呜呜!”巴布亚大声哭着,从石头后面爬了出来。我转头看着他,心想你说什么?莫查林死了?这怎么可能……我先前明明让他们离开月光崖的,他……他怎么会死呢?“嘿,巴布亚,莫查林怎么死的,其他村民呢?”我有些惊愕,连忙将巴布亚从地上拽了起来。巴布亚还在鼻涕眼泪的哭着,这个小子此时的模样,才符合他的实际年龄。“怎么又是个娃娃兵?”老杰克这时也跑了过来,看着我面前这个半大小子,老杰克有些发愣。我无语的摆摆手,老杰克郁闷的去给巴布亚检查肩膀。巴布亚此时满脸都是眼泪,肩膀上的伤疼得他直冒冷汗。见我盯着他,巴布亚对我讲,本来先前他们守在这里,听见月光崖上的枪声,他是想让两个同伴去支援我的。结果他看到了莫查林,他看到莫查林他们从月光崖撤退。巴布亚很疑惑,以为月光崖守不住了。这时,那个凶狠的女马匪带人赶了过来了,他们想越过小夜路,偷袭月光崖,甚至有人绕进了树林,跑到了两条路交叉的地界,正好撞见了莫查林他们。正所谓两方见面,分外眼红啊。莫查林加入了战斗,让其他村民先撤,他帮着巴布亚阻击敌人。巴布亚讲到这里,瞬间泣不成声。“团长,都怪我,都怪我的枪打的太烂了!”“呜呜呜……如果我能一枪一个,早点把马匪们杀光,莫查林大叔也不会死了,都怪我!”巴布亚哭着,一头钻进了我的怀里。我无语的看着他,这是他的第一次战场啊。他已经做的很好了。比许多人都好,比我当年还好!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顺着巴布亚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莫查林死在了树林里。他瞪着大大的眼睛,还抱着我给他的那把枪。他的肩膀和胸口上有四处弹孔,周围的地面和树木上也密布弹孔。很显然,他不是被敌人瞄准打死的,他是被流弹击中的。“可怜的莫查林,愿你在天堂安息,愿你来生换个地方。”我低头叹息着,走过去合上莫查林的双眼,拿走了他怀里的枪。这就是战争,战争就是冷血而残酷的!半个小时前,我们还在山坡上有说有笑,半个小时后,我们却已经天各一方!“嘿,鞑靼,这小子的伤没事。”“我们要不要去村子里看看,可千万别有漏网的。”老杰克说着,拿走了巴布斯的1加兰德步枪,把他的毛瑟98k塞给了巴布亚。巴布亚有些发愣,他不认识老杰克,却认识手里的这把枪。先前他看过,这把枪是我的。我就是用的这把枪,43秒,27枪,打死了村里的马匪,救了大家的命!“巴布亚,回村吧,以后这把枪是你的了。”“记着,从今以后,老子要把你培养成狙击手,我会给你找个伴,他和你差不多大,他叫哈林姆。”我说着,摸了摸巴布亚的脑袋,从树林里找了两匹受惊的马,我和老杰克带着巴布亚,赶往深山里的莫哈玛村。一路上我们跑的风尘仆仆,半个小时后,我们赶回了村子里。让我庆幸的是,村子里的孩子和女人们都转移了,也没有看到半个马匪的身影。偌大的村庄里,只剩下了一个老人。那个老人我见过,他是村里的长老之一。他没有选择逃跑,而是穿上了他们甘巴沃族祭司的服装。头上戴着野鸡羽毛做的帽子,手里举着一支带火的权杖。老人身上画的五颜六色,赤脚站在火堆里,看样子是在跳某种非洲祈福的舞蹈。当我们出现在村口的时候,老人看到了我们。他看着我和巴布亚,举着火把的动作微微一愣。老人停止了动作,站在火堆里,呆呆的望着我们。我知道,他一定是在为我们祈求,祈求上天给予我们力量,祈求大山给予我们力量,祈求我们能赢。“我们……赢了吗?”老人动了动干涸的嘴唇,喉咙里发出了沙哑的声音。我坐在马背上苦笑,摸着巴布亚的脑袋,看着火光中的老人,点头说道:“我们……算赢了吧。”:()落日佣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