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一下无伤大雅,燕徽柔甚至勉强接受这种打趣。
可是那位祖宗一副吃醋至极的样子,偏生又?让她看得心脏发紧。
拒绝了,又?为什么要吃醋。
燕徽柔有些气馁,她闭上?眼,不?想再多说什么。
只不?过,在人不?去期待一些东西的时候,它却如春风忽然降临,不?问来时天气。
“所以你还想要吗?”那女人沉缓良久,声气柔婉至极,小心地问:“……我是说,我。”
燕徽柔怔了一下。
两人?卧在床上,还是刚才那样耳鬓厮磨的姿势。
江袭黛的指尖点住了燕徽柔的唇,活像是定锚一样,余下的吻紧随而上。
燕徽柔承认自己因为唇间?的温度沉溺了片刻,但?她反应过来,还想与这女人?问?个清楚,江袭黛却如一枝海棠似的倒伏在她的身上,将人?卷裹压缠得动弹不得。
“门主?”
一声轻微的裂帛之声,燕徽柔感觉有?什么柔软的薄纱落了下来。她的手被拿去,被湿热的东西从掌心浅浅描过。
有?点痒。
燕徽柔想要拿回?手,但?是被攥得纹丝不动。
这一眼扫过去,她看得清楚了,几缕微茫的光线中,那女人?浅浅舔吻着她的掌根。
一时间?,现实与曾经旖旎的梦半重?合,让人?分不清是梦里身还是身外客。
江袭黛一抬眸,分明?没什么特别的神情,但?是妩媚天成,让人?实在挪不开眼睛,比梦里看得更加清晰。
燕徽柔如果?合拢手掌,就能完全捧住她的下颔。
但?燕徽柔不敢动了,连呼吸都静悄悄的。
她就这样感觉着、感觉着那嘴唇覆在手腕上,不知有?意无意,舌尖浅浅描,从似乎勾过了尾指下的那条婚姻线。
被这么对待时,她情不自禁缩了一下手指。
而后手指便被含住,压在牙下轻轻磨了一下,不知道是什么意味。
燕徽柔很?轻地吸了口气,半阖着眸子,有?些茫然地观望着眼前发生的事情,眼睫毛轻轻颤抖着。
颈边贴来一句话,顺着血脉搏动而上:“想要我吗?”
被推在床上的燕徽柔,于?是连眼也不眨了,连带着睫毛倏然瞪大,好像心神震荡。
她的脸色先是白了三分,又红了三分,最?后交替着进行着,化为了莲花尖上的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