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一个人根本斗不过郑卫华,孟市长是大领导,只会在背后支持我,肯定不会跳到台面来。我知道你对郑卫华恨之入骨,你也调查过他,你手里肯定有他的一些情报。而我跟他这些年,手里也有他一些犯罪事实,我们联手肯定能掀开这个混蛋的老底,把他送进监狱。
不过这个混蛋做事非常隐蔽,他的钱只有他知道,想找他的罪证比较难。不要说我和徐虹这些女人了,就是他老婆都不清楚他的钱藏哪了。上次他老婆回来跟他闹离婚,闹了几天才从他手里别走几十万。这段时间这个混蛋有所警觉,开始转移他的那些黑钱了,我更不好查找。再说,我现在还不能乱动,可能我一动,这个混蛋就会把我送进监狱。
常雨泽,我告诉你,我是一个有身份的女人,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更不会让人随随便便打一顿。我让你打,是我觉得对不起你,我帮助郑卫华迷奸了徐虹,我让你打一顿,让你消消气。除此之外,我没有任何亏欠你的,我们两人合作是互惠互利,平等合作。”
刚才常雨泽那一顿皮带打得不轻,许娜现在吃疼,不能坐下,只能站着跟常雨泽谈话。常雨泽本来想跟她道歉,可是一想到她的罪恶,道谦二字就无法说出口了。打一顿就能消气吗,常雨泽甚至想杀她,只是现在他要考虑她的提议:“你为什么不找郭忠,他老婆跟郑卫华时间也不短了,我不信郭忠手里没有郑卫华的违法行为。”
“郭忠?哼!”
许娜冷笑加嘲笑,“他不是男人,就是一个孬种,他戴绿帽子戴上瘾了,对赵莺跟郑卫华那点破事早已经习惯了,郑卫华跟赵莺在他家办事他都不在乎。并且他也从郑卫华那里得了不少好处,他不会顶撞郑卫华,更不会想着整他。你知道前几天为什么郭忠受伤没?”
许娜讲出郭忠受伤的故事,“那天晚上,郑卫华、郭忠和赵莺三人在别墅吃饭。两个男人对坐,赵莺负责倒酒上菜。郑卫华喝了点酒,开始指槡骂槐的当面骂郭忠,骂他忘恩负义,恩将仇报。郑卫华这个混蛋骂人很粗俗。郑卫华查不出谁在背后黑他,所以就怀疑任何跟他有关系的男人,因他而戴绿帽子的男人更是他的怀疑重点。
郭忠孬种,骂不还口,不停喝酒解释。郭忠挨骂,赵莺不仅不帮她老公,反而帮郑卫华说话,让郭忠给郑卫华赔酒道歉,发誓效忠。郭忠很郁闷,不大会就喝倒了。半夜时分,郭忠酒醒过来,发现他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而郑卫华跟赵莺都睡在卧室。并且这对狗男女正在搞事,郑卫华把赵莺搞得象半夜鬼叫一样,满客厅也都是她的叫床声。
郭忠更生气了,不过没蛋子的男人就会干没蛋子的活,他跑到厨房拿一把菜刀,切掉左手一截小指,又给郑卫华和赵莺留几句话,意思是说他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郑卫华的事,这次网上日记更跟他没关系。还说他跟赵莺已经断绝夫妻关系,赵莺跟着郑卫华是她的自由,他绝对不干涉。为此,他切指明誓。
我看郭忠这个没蛋子的男人头脑好着呢,小手指有没有都不碍事,他怎么不切掉大姆指?我看,背后兴许还是赵莺这个臭女人参谋搞的呢,让她老公切掉一截小指,洗清郑卫华对郭忠的怀疑。反正从这件事你能看出,郭忠就是一个没蛋子的男人,拉他合伙搞郑卫华,说不定他立即把我给出卖了。
常雨泽对郭忠的行为不置可否,问另外一个话题:“那天你跟徐虹赵莺还有老东西在爱琴海咖啡店开了什么会,回去后郭忠就切手指,接着你老公就被抓?”
许娜没有回答他,也提出另外一个话题,问他:“你刚才打我时说在郑州我怎么又帮郑卫华迷奸徐虹了,网上日记上并没有写啊。”
常雨泽哼了一声,不耐烦的回答:“你做的事你还不清楚。”
刚才他在盛怒之下骂出这句话后,已经想到这句话有漏洞,因为这篇日记他没有给刘飞提供,也就是说这篇日记就没有上网,所以他就补充说,“别忘了刘飞是我放走的,他手里有一些日记内容没有来得及上网,他私下给我了。”
“噢,原来是这样,那些日记里面有没有郑卫华捞钱的事情?你查没查出来是谁把日记发给刘飞的?”
许娜顿时两眼发光。
“那些日记没什么内容,除了写老东西跟你们几个女人鬼混的事还是鬼混的事。给刘飞提供日记的那个人很隐蔽,刘飞不知道是谁,我更查不出来是谁。”
“这个人真是混蛋,他想整郑卫华,他手里有他的日记,里面肯定会有他捞黑钱的事情,把这些内容举报给纪委或者是反贪局,一下不就收拾这个挨千刀的混蛋了吗。这个不敢露脸的混蛋一捣乱,害得咱们几家遭大罪。这个人肯定是男人,他老婆肯定让郑卫华上过了,他不敢出来跟郑卫华斗,躲在背后玩阴的,我越想越得这个人就是郭忠这个混蛋!”
“谁都有可能,也可能是我,你为什么不怀疑是我。”
“你,常雨泽?”
许娜妩媚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诡异一笑,“你是一个真男人,有种的爷们,你敢拿枪跑到银监局找郑卫华算帐,你会躲在背后玩阴的,那不是你的性格。所以我宁可怀疑我老公也不会怀疑你常雨泽。”
15看不见的斗争5
“我不知道是不是该为你的赞扬而高兴,我只能说我跟姓郑的势不两立,最终我们两人只能有一个人站着,另一个人要么在病床上躺一辈子,要么在监狱蹲一辈子。”
“好,我就喜欢这样的男人,做事得有血性。我们两人联手,你在明,我在暗,一定会整死这个混蛋!”
许娜兴奋的小手一拍茶几,她的动作牵动臀部的伤痕,立即疼得她细眉一皱,撇了撇小嘴。
她神情一转,讨好似的小心翼翼说:“你下手好狠啊,害我几天都不能躺着睡。你是不是特别恼恨我在郑州做的那件事,你也知道我是受郑卫华指使,身不由已啊。郑卫华那个混蛋是怎么写的,他说给我十万块,根本没有兑现,每次零花钱最多给我两三万。我真的记不清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了。”
“我帮你回忆回忆,瞧你他妈做的好事!05年刚入夏,徐虹跟你到郑州出差,你给她下迷药,姓郑的半夜溜进去,奸污了徐虹!那时候我跟徐虹还没结婚啊,你这个臭女人!”一提起这段惨痛的往事,常雨泽就怒火如烧,目光象刀子一样刺在许娜的脸上。
“对不起,常雨泽,我真诚的给你道谦,你知道我也是身不由已,所有事情都是郑卫华逼着我做的。我既是他的女人,又是他的手下,如果我不听他的话,我连工作都丢了。我不知道郑卫华是什么样的混蛋男人,他答应过徐虹不往外炫耀这些事情,他怎么能言而无信呢。”
许娜思考良久,红润明亮的嘴唇抿了又抿,似乎终于下定决心,十分紧张的说,“我实在不想问你这句话,会让你非常生气,不过我还是想确认一下郑卫华这个混蛋是多么卑鄙——他是不是在日记里说他占有了徐虹的初夜,是徐虹的第一个男人。”
常雨泽的脸色顿时黑下来,恨恨的“哼”一声。
许娜似乎见常雨泽并没有“火山暴发”,顿时放松下来,仍然注视着常雨泽的眼睛小心翼翼的问话:“他是不是在日记里还说他拿一块毛巾垫在徐虹的屁股底下,让徐虹的处女落红印在上面?”
“你心里比谁都清楚,还问我干什么!许娜,你看看你的所作所为,你还算是个人吗,亏徐虹还拿你当好朋友,你却出卖她,陷害她,你第一次帮老东西迷奸她,把她的初夜夺走了;第二次迷奸徐虹,把她推到火坑里,让她沉沦伪老东西的情妇!如果老东西判死刑,你许娜至少得无期,你是最大的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