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挽挽……看起来也那么健康。
太医月中时为她把平安脉,也是一切正常。
问题一定出在她待嫁的这段时间。
秦渊深思着,指腹摩挲了一下大拇指的指间,摸了个空,停顿了一下,他顶替侍卫身份后就没有戴玉扳指了。
他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向前方,无视了街上的百姓看见他身上血迹的惊恐眼神,自顾自认真驾马。
太子悠悠然的,姿态从容,看见了国公府前来迎接的府卫。
领头的正是宁国公府世子,也是唐挽的表哥万观鸿。
他行色匆匆,在太子面前停住,焦急地询问:“下官参见殿下,下官一刻钟前听闻拾翠街外的林中有兵马声,可是殿下出了什么意外?”
太子抬了抬手,有点头疼,这一家子都是些莽夫,每次见着他穿着微服还是喊他殿下,幸好周围的百姓都避开了。“无事,只是有一匹马忽然了疯,本宫此次出行,就是去国公府的,走罢。”
万观鸿点头,目光看向后面的马车,压低了声音:“里面那位可是七公主殿下?”
太子嗯了一声,额头突突得更厉害了些。
涉及到他表妹就知道声音小点了,满是心眼的太子不知道该说万观鸿是故意还是无心的。
他们一同前往国公府,万观鸿很自觉地让府卫护卫着这一行人,还立即派了一人回去报信,让国公爷出来接驾。到了目的地,宁国公已携亲眷等候着,免不了一番恭维惶恐地接驾。
唐挽从马车上下来,秦渊还很自觉地又当了一次脚踏。
总之,没人知道他的身份,踩的人又是她,并不丢脸。
进了宁国公府,太子打算公事公办,当场就展开了圣旨。
!众人纷纷跪下,听完皇帝要收回虎符一事。
宁国公接旨后气呼呼地捻了捻胡子:“皇上要那虎符,和老臣说一声便是,何至于宣这圣旨,想当初老臣和皇上一起打天下时可没那么多规矩,还是说皇上已经和老臣生分了?”
太子:“国公爷慎言,这些话你能和父皇说,可不能在外头说。”
唐挽倒是觉得无所谓,皇帝对待以往的兄弟,总是宽容许多的,而宁国公又算是大皇帝十岁的老兄弟了,就算是原剧情里皇帝出逃,到最后都没拿过这些兄弟的罪。
唐挽走上前搀扶宁国公,转移话题:“外祖父,我在宫中听闻您染了风寒,可好些了?”
宁国公笑呵呵的,精神看着很好:“已经好全了。”
唐挽和他说了路上生的事,顺带让人把受伤的秦渊带下去上药。
秦渊跟着小厮走了。
他的目光从她身上收回的时候,那股被粘稠的网牢牢缠住的感觉也消失了,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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