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而整个京城,与将军府与她有过节的,想要置她于死地的就是苏蝉衣那个贱人。
她有理由相信,绝对是苏蝉衣那个贱人。
可无论她说多少次,她的两个儿子都不信,只因为他们没有查到蛛丝马迹。
废物,都是废物。
若不是雪儿及时找来梁神医为她看诊,她只怕没瘫死在床上都要被那两个不争气的儿子呕死。
房顶上,苏蝉衣微微眯了眯眼,修长的手指伸进衣襟里。
楚承玄一看她的动作,下意识的把头扭到了一边。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苏蝉衣已经从衣襟里摸出了一个小药包。
“这是什么?”
楚承玄不明所以的看她。
“好东西。”
她以口型回府。
屋内,随着门吱呀一声打开,卫灵月走了出去,就这么眨眼的功夫,一道淡淡的似有似无的白色粉末从房顶的瓦片里悄无声息的洒落进了屋内。
吧嗒!门彻底关上。
阿嚏!床上的卫老夫人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房顶上,苏蝉衣拉着楚承玄快速离开正院,直奔西侧院的一处屋顶。
西侧院是将军府里最偏僻的院子,因为靠着一处低矮的土山,
唧唧切切的虫鸣叫声,亮着灯光的屋子。
苏蝉衣小心的揭开瓦片,顺着光亮往里瞅。
屋子里摆设很简单,木床,木柜,书桌,桌子上各种七倒八歪的瓶瓶罐罐。
屋里的空地上,一个铁皮炉子上的药罐子里咕噜噜冒着热烟,空气里飘荡中一股股像是糊了锅的药味儿。
一个身材高瘦的男人下巴上长着的络腮胡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眯着眼小憩,横跨在身上的是一个成年男人巴掌大小的葫芦,那葫芦似乎没什么重量,但又好似极为重要。
毕竟,没有人会在睡觉的时候,还把一个极为不起眼的葫芦挂在身上。
而地上正在熬制的药罐子却成了没有人管的摆件儿。
“走。”
苏蝉衣冲着楚承玄动了动嘴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