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尊凑近她,在她耳边一字一顿:“过去这俩字,你只有在床上被我弄哭了才叫的。”
这话说得糙,醒枝的脸直接红到了脖子。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霍启尊已经上车走了。
他的车在她身边呼啸一声,冲了出去。
时珏的车隔了十几分钟才来。
“跟什么朋友吃饭,脸红成这样。”时珏问她。
“是吗?”醒枝把副驾前方的镜子拉下来照,才发现这么久过去自己的脸还在红。
霍启尊那句糙话,成功唤起了封尘的记忆,让她想起了两人荒唐的过往。
酒店里,洗手间里,车里。
她满脑子黄色废料。
“我过敏了,刚吃完过敏药。”她欲盖弥彰。
“你最好是。”时珏说。
其实,他路上遇到了霍启尊的车。
两人对向等红灯,他认出了霍启尊的车牌。
不过是怕醒枝尴尬,才把车靠在路边,磨蹭了一会儿才过来。
醒枝跟他说霍启尊恨她入骨。
可时珏身为男人,他比醒枝更懂男人。
那天他就发现了,霍启尊看醒枝的眼神根本不是她说的那么回事。
那是一种爱恨交织的感觉,爱比恨多得多,除此之外,还有痛苦。
可这话时珏不想说。
醒枝用了全部力气活下来,生命里再多一个在意的人,就是多一项干扰。
更何况,霍启尊和楚乔的关系非比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