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有这份心便够了。”
江凝晚冷声道:“别误会,我只是不想欠她的。”
江秉德忍不住笑了笑,还是那样,嘴硬心软。
“好,那你做吧,但累了就休息,别伤了眼睛。”
江凝晚点点头。
江秉德满面喜色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若溪如能再少些算计,真诚以待,凝晚必定能接纳她,两人毕竟是亲姐妹,哪能有隔夜仇。
思及此,江秉德心情极好,背着手慢悠悠地离开,让人给凝晚做点补眼的膳食。
江秉德离开后,江凝晚便放下了手里的东西。
梨春接过去缝制起来。
“小姐这回用的料子和绣线都是一等一的好,给他们缝制香囊实在是浪费。”
江凝晚笑了笑,“不用好东西来做,江溪如不会随身佩戴。”
“你针脚缝得好一些,可别让江溪如看出破绽。”
闻言,梨春眼眸一亮,“小姐这是有什么计策了?”
江凝晚勾起唇角,“住进国公府,就是为了这个。”
梨春点点头,认真地绣起了花,“那我好好绣。”
这香囊花了五天的时间才缝制好。
这五天里,江凝晚不时地在府里闲逛,把跟江溪如有关的东西都扔了。
江溪如气得不行,但齐氏安慰说:“不久就要出嫁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知道江凝晚在算计些什么,万一要害你怎么办。”
江溪如也只能忍下委屈,盼着出嫁后有太子为她撑腰,爹一定会重视她。
当香囊缝制好,江凝晚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她把毒粉装在一个小护身符里,与一盒香雪坊最贵的香膏一起放进了香囊里。
再交给江秉德。
“这是我给江溪如做的,里面有个护身符,算是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