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脱裤子,我问你脱裤子干嘛?”米蓝瞪他。
肖加南的皮带已经抽出来了,低头解扣子:“坐你的床!”
米蓝凌乱了,她嫌肖加南没换衣服不让坐床,人家二话不说将裤子脱了。
嗯,将裤子脱了。
啊啊啊啊啊啊
怎么会有这么癫的人?
连忙翻身爬到床头,她按住那双快要扯下裤子的手,笑呵呵地说:“开个玩笑,瞧你那个小样,随便坐吧。”
“真让做?”肖加南停下动作,眸色认真。
“嗯,坐吧。”米蓝点头。
得到了许可,肖加南掏出了口袋里的东西,卷起来的深蓝色条纹领带,还有几个轻薄的小袋子。
来之前他已刷过牙洗过澡,米蓝说过今天夏玲儿要到晚上十点才下班,现在才七点多一点,时间上有点紧,得加快速度。
快十点的时候,肖加南从浴室走了出来,捡起床头柜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起,余光瞥了眼右手腕上还系着领带的米蓝说了一句:“垃圾我带走了。”
米蓝没看他,一个滚字送他。
肖加南没计较,自顾自地说:“其实我喜欢女儿,生儿子我怕自己打死他。”
米蓝依旧一个滚字送他。
肖加南走到床边,低首亲了亲她的额头:“受累了。”
这句话让米蓝应激般拿起枕头,还不等她砸出去,便被肖加南眼疾手快地按住,男人双腿曲起撑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她,痞里痞气地说:“又有劲了?”
米蓝徒劳地挣扎了几下,喘了两口气后,认怂道:“松开吧,不闹了。”
“松手让你再砸我?”肖加南可不上她当。
米蓝脸色一变,泛起了委屈:“手疼。”
肖加南闻言稍稍松了点,却没完全放开,哄着她说:“叫声老公听听。”
“老公。”米蓝乖乖叫了一声。
肖加南听乐了:“叫声好哥哥。”
“好哥哥。”
“叫声肖同学。”
“变态啊你。”米蓝忍不了了,那股乖巧的劲全没了,“肖加南,我劝你适可而止,太嘚瑟走路会踩到狗粑粑的。”
回答她的是男人轻飘飘的一声:“那也值了。”
低估了他的厚颜无耻,为了恢复自由之身,米蓝不情不愿地喊了他一声。
肖加南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第二天晨跑的时候没看清路踩到了狗子的粑粑,气的他脸都绿了,破天慌在朋友圈发了条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