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快死了,心脏病,得去泰国手术。。。。。。。”
魏瑕面无表情,从鞋底抽出缺刃的刀握在手上。
“知道了。”
“但是,和我有什么关系?”
阿斑竭力压抑着呼吸,害怕伤口崩裂后引起失血过多,已经开始感觉冷了。
他哆嗦的手还在拼命尝试包扎,笑容依旧:“对不起,对不起。”
“我就想多活一会。”
“我多活一分钟,我妹妹就多一分钟依靠,嘿嘿嘿。”
魏瑕盯着他。
这个打手真不怕死。
只是,笑起来很难看。
不过他在说到自己妹妹时,很好看。
像个男人。
魏瑕拖着阿斑抵达第一个人的住所,房门被紧紧关着,不透缝隙。
魏瑕面无表情,检查身上卷刃破损的武器。
自制的刀已经被扔到别墅火海。
手里还有缺口的匕,以及快要断裂的柴刀。
阿斑艰难喘息,没有挣扎,只是从容看着那道门。
这个时候,对方破门的第一时间,自己应该会是抵挡致命偷袭的盾牌。
出乎意料。
检查完武器的魏瑕开始给他包扎伤口。
之后将房屋外小摊贩的煤气罐打开,测试,点燃。
正晒在外面的被子被魏瑕泼了水披在身上,手里的煤气罐在喷火。
像一柄加大版的喷火枪。
然后魏瑕扛着煤气罐冲!
门被猛然踹开!
合页酸掉牙的声响中,被击的装置迅让几根棍子响起破风声!
同时劈砍过来的还有刀锋和怒吼。
只是对方显然也没预料到一切攻击正中煤气罐。
高温火焰下毛卷曲伴随皮肉烧焦的气味。
惨烈的哀嚎在破旧小房间里响彻,火光爆裂。
即便是披上防护装置的魏瑕,也没能幸免,手上,胸腔,脖颈,多处被高温灼出水泡!
他跌跌撞撞开门,虚弱的挑开水泡。
阿斑躺在地上,艰难抬头,门内赫然躺着一具如同焦炭的身躯。
这一刻,处理完水泡,魏瑕似乎没有痛觉,继续拖着阿斑,再度前行。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