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都侯这话一出,大家都一边干活一边瞄河边玩耍的幽王。
半晌梁贺先开口,“那个帐篷看起来实在不错。幽王和那个姓魏的少年看起来感情很好,看来他和母族关系密切。”
东都侯哼一声,“早说了,姓魏的不会把他外孙自己扔这里,让他孤立无援。魏亭侯有三子只有一女,老二战死老三还小,那个少年八成是魏亭侯世子的儿子。年纪大的从西南消失会引起注意,这么大还没职务正好。”
“幽王就这么把他带出来?这我们不是知道了?”唯一的老实人葛仲灵魂问。
“你要去告他吗?”人家带这来就是不怕他们知道,这何尝不是一种暗示,不,是明示。
“……老子闲的?”
“那不得了。”
。
葛仲不纠结没用的了,转头又开始对着人家的帐篷流口水,那么小的一个包袱,打开能支那么大的帐篷,看起来能躺不少人啊!
流完帐篷又眼馋白泽,“啧啧,幽王这小子也不老实,就白色那头,那长相怎么也够得上祥瑞了,也没献给他老爹……”他们在北境环境相对宽松,这货嘴也没个把门的。梁贺瞪他一眼,示意他小点声,让人家听见尴尬。
唯一手里没活坐在一边的闲人东都侯,正在不着痕迹打量枭骑。
他现个很有意思的事,和他同款的马,幽王身边的姓魏的和一个中年人在骑,亲卫里居然有个傻大个也在骑,和一些普通草原马混在一起,所有人还都接受良好的样子?还有这些人的身上背着弓箭,腰上居然挂着弯刀?
那不是草原上爱用的武器吗?
还有这些士兵的甲,看起来挺新却没什么新铁甲才有的光亮,穿在身上也没沉重的感觉。要么是这些人练到了一定程度,要么,这根本不是铁甲。
他觉得自己的人和马看起来都比对方的累,没道理马也练了?
大王也不干活正在勤快的给维尼按它累坏的胖腿,东都侯晃了过去,两人聊了起来。
听说东都侯好奇他的弯刀,大王叫过一个离得近的,把佩刀要过来给东都侯展示了一下。
“不瞒大将军,本王刚来幽州就在城外遇到了南下的捕奴队,他们一水的弯刀,手起刀落,人头滚动,本王吓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后来听人家说,骑在马上弯刀最为省力,不会卡到骨头挥舞轻便。本王就想着既然好用,我们也得有,下次草原再南下就弯刀对砍好了!”
东都侯听这话笑了笑,“孩子气!不过你这刀是真不错……”
大王不在意摆摆手,“嗐,花大价钱买的。去年的岁贡没交,今年的也没钱交了,买了马又买了刀。本王也没办法,待在这北境,可以吃的不好穿得不好,刀必须得好。本王想活着,仅此而已。”
聪明人好沟通,闻弦歌知雅意。
本王没兴趣掺和一切内部争斗,就想在幽州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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