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酷似孟晚溪的小女孩离开,就像是傅谨修亲手杀死了孟晚溪。
“需要我透露她的下落给傅谨修吗?”
“透露了她的孩子就活不了,暂时没这个必要。”
打了许清苒的孩子,伤痛只是一时的。
她要让许清苒从高空坠下,亲手品尝自己种下的恶果,一生一世都痛苦不堪才行!
孟晚溪看着身边这个冷静的男人,他分明比自己和傅谨修都要小,做事却滴水不漏。
那兵荒马乱的时候,傅谨修都慌了神,朝着医院狂奔而来。
霍厌不忘吩咐人去查清楚真相,又让人盯着傅家。
在看到孟晚溪落到泳池那一刻,他只想屠了在场所有人。
别说是许清苒,连一只蚂蚁都不可能跑出去。
孟晚溪进入手术室时,他脑中就已经想好了。
他会让孟晚溪受到的苦难千倍万倍还给那个女人。
既然孟晚溪心善不伤害那个孩子,他就饶了那个孩子一命。
但许清苒,他有的是法子。
无人知道,霍厌不是信佛才戴上那条念珠。
他,从不是什么善人。
只是在看向孟晚溪时,他收起了自己爪牙和利刃,显得从容又绅士。
“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孟晚溪摇摇头,她伸手想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才稍微伸了一下手,全身多处关节痛得厉害。
原本就受过一次寒,这次又落水,寒气更重。
霍厌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扫了吴助一眼,“去准备发布会的事。”
“好。”吴助转身出门,顺便把门给带上。
霍厌将水杯递给她,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瓶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