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女友那么执着,如果他真的想复活女友,怎么可能忍住八年,才进行复活仪式?
这不合理!”
“这倒确实是!”
刘慧明一边点头,一边思考。
沈庭则继续解释:
“我对于大事是‘表白’的剖绘依据,就比较简单了——
一个是制皮人对‘人皮’的高要求,让我判断他非常看重上面的编码。
也就是对应的表白‘我爱你’!
再就是编码对应的另一句话‘最大的不幸,不是没人爱,而是没人能接受自己的爱’!
这制皮人虽然变态,但他尚存的理智,告诉他,人死不能复活。
这让他格外绝望!
因此,他需要为自己的爱,寻找一个宣泄口。
找一个所有人都能看到的舞台,让所有人看到他对女友的爱,完成最浪漫的表白,然后殉情。
对制皮人来说,也许才是更‘合理’的选择。”
“刘老师,你的剖绘结论,看起来和真相偏差很大。
但其实,问题只有一个——
对制皮人作案,根源的判断,出了问题。
你的这些结论,基于一个根源:
制皮人缺爱!
而我认为,制皮人是爱太充裕!
原因是,如果制皮人缺爱,那受害者应该都是异性。
而且很可能有性侵痕迹。
但本案里的受害者,有男有女。
苏可馨也没有被性侵的迹象。
而且如果凶手缺爱,那作案手法应该像雪夜失踪案的凶手那样,给人的整体感受是——
阴冷!
残缺!
让人窒息!
而制皮人在车祸现场、木屋血泊内跳舞,以及木屋里的布置,给我的感觉恰恰相反。
是兴奋!
是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