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烧灼的痛感减轻后,她在储物格里翻了瓶滋补身体亏损的药吞了。
这才感觉身体舒服了些。
内里好受了,也该收拾收拾外在。
也不知道是耗子药的作用还是原身前一晚哭多了的缘故。
脸上紧巴巴的,眼角被糊住了似得睁着都费劲。
她打开屋门到房檐下的水桶里舀了几瓢水出来洗漱。
洗了几遍才觉得清爽了。
时萋又摸了摸头发,不是很油。
今天没有烧水,要想洗头还要再折腾。
并且屋里没有那地方,只能在门口蹲着洗。
干点什么都要被围观,她稍微一琢磨就放弃了,先梳起来等离开再说吧!
「哎呦,林老大家的今个怎么才出来?还不快做饭呐,再过个十分八分的,老林他们可就回来了。」住在林家隔壁的赵家媳妇端着饭碗走了过来。
赵家媳妇不等时萋回答,瞥见她舀水的桶又「哎呦」了一声:「你怎么没打水呀,这会儿再去打水可轮不着你了,看你晚上用什么做饭。。。。。。」
大杂院里的水管子每院一个,是共用的。
就是在地上竖起一根一米左右的铁管,装一水龙头,呈拐棍型。
平时原身都是趁着院里人少的时候去接了水存在屋檐下,等林家人晚上回来用。
不然到了院里人都回家的时间,排队等水管子用的人一大堆,要等上很久。
所以白日里家中有人的,都会早早把门前的水缸装满。
时萋没有搭理赵家媳妇,径自洗了脸丶泼了水后回到屋里。
赵家媳妇在她身后「嘿」了一声,不满的努努嘴:「这给她牛气的,男人回来就是不一样噢?都不理会旁人了。」
「哈哈,怎么着?羡慕了。你也找个当兵的男人,你也牛一牛。」赵家隔壁的老夏家媳妇听了一耳朵,觉得这个就是欠的,好好的凑过去找不自在。
人家林老大那媳妇,一天天的都够老实了。
她还嘚嘚瑟瑟的上去呲哒人,一看就是那欺软怕硬的。
夏家媳妇快言快语的含笑讽刺了回去。
惹得赵家媳妇的脸红了白,白了红的。
「呸!你少瞎咧咧,让我家赵喜儿听见了,给你大牙都打飞咯。。。。。。」
夏家媳妇笑着拍大腿:「嘿哟呵,二喜子!二喜子!快出来让我看看,你怎么给我大牙打飞的?我咋这么好奇呢。」
大院里屋与屋之间挨得很近,大部分又都是各自加盖的,外面有点动静,屋里就听得一清二楚。
赵喜跨出门来,剜了他媳妇一眼:「你们这些碎嘴婆娘,少拿我开涮。」
「哈哈哈哈。。。。。。你媳妇夸你能耐呢,这咋还不愿意听了。」
这话可就是磕碜人了。
别说在大杂院里,就是搁在外头,男的对女人动手也不体面。
赵家媳妇看了眼赵喜儿瞪过来的眼神,忙向夏家媳妇讨饶道:「行了行了,夏嫂子你嘴可真厉害,和刀子似的。我错了,就是和你闹着玩呢。。。。。。」
原身因为吃了耗子药,在屋里躺了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