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萋按捺住心里的兴奋,等晚上给太子泡澡的时候,难免要多关注他一分。
东宫这边,太子其实完全掌控着。
但各个派系放进来的人,他也不能全部处理掉。
清了这个还会有下一个。
甚至还会让其他人对他起防备。
所以即便知道哪个人是奸细,他也没有动。
只派人盯着,偶尔还能利用他们放出去一些假消息。
比如最近,放出的消息就是春夏交替时节,太子又病重了。
再加上因到了太医们推测的弱冠之年,太子也为自己的身体焦虑,心情郁郁,难以开怀。
故而太子外祖韩家才派了两个子侄过来陪太子解闷儿。
所以时萋的身份不能在东宫随便说,更不能把时萋给太子泡药浴的事招摇的人尽皆知。
于是就成了现在这种,三人面面相觑,太子尴尬泡澡的局面。
被盯的直发毛的太子异常不自在。
虽然大家都是男人,他又泡在黑绿黑绿的水里,顶多能看到脖子以上的部位。
平时沐浴更衣也是有宫人服侍的。
可到底也没有哪个宫人伺候时是直勾勾盯着自己看的。
时萋瞅着瞅着瞳孔就发散了,和竹子又开了一场讨论会。
即便是在识海里闲聊,说的多了也有些口干舌燥。
她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下口水。
韩佑:「。。。。。。。」
太子:「。。。。。。。」
修行人士怎么会有如此猥琐的行为?
。。。。。。。。。。。。。。。。。。。。。。。。。。。。。。。。。
在东宫住了三日,太子这一疗程的药浴暂时结束。
时萋特意观察了一下,发现太子似乎并没有特别提防白侧妃。
或者说,不论是哪个侧妃还是哪个宫女,他都不冷不热的。
他好像有那个言情小说男主那种病——对女人过敏。
当然,这不是时萋说的。
是听白侧妃和系统吐槽的。
住太子宫中的这几天,时萋也没正面接触白侧妃几回。
封建社会嘛,她现在外显形象又是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