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卿鸢受不了这个声音,挣扎着扭过身,面对蛇族哨兵,抬起手,对着今天非常不对劲的蛇族哨兵的脸打了一下。
清醒一点。
她力气本来就不大,还都打到面具上了,但打脸这个动作,对正常的哨兵来说都带有无法接受的侮辱意味,卿鸢打完,蛇族哨兵浑身便散发出更冰冷不详的气息,一把抓住她要收回去的手。
胶皮包裹的手指显得更长也更有力量感,慢慢握紧,卿鸢有种会看着自己的手腕被他捏碎的感觉,可却没感到痛感。
一点都没有,哨兵把她的手拉过去,接着偏头,用脸侧将她微微蜷起的手指推开,让她的手心贴在他的面具上,闭上了眼睛,穠丽的眉眼安静缱绻,还细微地上下蹭着她的手心。
蛇性本淫这个词在这位冷漠的哨兵身上发挥到极致,只是上下轻蹭这几下,都能叫人无端联想起另外做另一种事情时的起伏。
冷冷淡淡地把暗示姓拉满,让人看得莫名就口干舌燥起来。
卿鸢掌心有气息扑打,她这才发现,蛇族哨兵的面具上有很细微的呼吸竖孔,哨兵从沉重到轻缓的呼吸穿过孔隙落在她的手上,合着他亲昵而又涩情的轻蹭,叫人心痒痒的。
他似乎也知道自己的天赋,突然睁开眼,眼膜收起,眼瞳清丽蛊惑,像会说话一样,盯着他要勾引的人。
他睁眼的时候,卿鸢感觉面具的呼吸竖孔温热潮湿,好像是他的舌尖慢慢滑了过去。
妖精,卿鸢心跳都乱了一拍,他的声音恢复正常了,但手没放开她:「对不起,向导小姐,我刚刚没有控制住自己。」
现在就控制住了吗?卿鸢动了动手,示意他放开她。
蛇族哨兵慢慢放开手指,站直了身,卿鸢摸了摸手心,感觉上面还留着蛇族冰冷轻缓的气息。
卿鸢稍微离远了一点,他身上太香,又太会勾人,她怕自己把持不住。
看被他撕坏的裙子:「那这些是不是不能用了?」
玉京握紧了手里的裙子,微微摇头:「只要有主人的味道,就可以,别人的味道只是会让我比较暴躁,情绪不太稳定。」
刚刚他就是暴躁了一下呗?卿鸢表示明白了,转头看:「你筑的巢呢?」
「在那里。」玉京带她走向旁边的楼梯,上了二楼。
卿鸢之前想像过蛇族哨兵蜕皮的样子,以为他给自己筑的巢会是由各种材料铺在一起,类似兔子窝,鸟窝那种。
却不想,他给自己准备的就是一个透明的箱子,箱子有一截嵌在二楼的地面里。
这也有点太小了吧?卿鸢皱眉看着它,感觉身高腿长的蛇族哨兵在里面只能蜷着身体。
而且为什么是透明的?蛇不都喜欢隐蔽的地方吗?这个透明的箱子看起来更像是观赏缸。
卿鸢探头,发现这个透明箱子下面什么遮挡都没有,可以直接看到下面的温泉。
那岂不是泡温泉的人一抬头就能看到他蜕皮的样子了?
「你就在这里蜕皮吗?」卿鸢有点不能理解,他的住所这么大呢,为什么就选这么小的箱子。
「蛇族蜕皮对很多人来说是丑陋可怕的,但也有一些人觉得很有趣,把观赏这个过程作为豢养蛇族的乐趣之一。把蛇族塞在这种狭小的观赏盒里,不停刺激蛇族蜕皮,当做景观放在家里,甚至带在常用的出行工具里,看着玩。」
好变态啊,卿鸢想像了一下都觉得有点不适,想跟玉京队长说她绝对没有这个想法。
他知道她要说什么,点头:「我明白主人并不是为了有趣才想帮助我蜕皮的,但主人的目光,确实可以刺激我分泌出更多有利于蛇蜕脱落的蛇胶,所以我也想恳求主人能在我蜕皮的时候,来看看我。」
「这个过程对主人来说应该会很不适,所以,我想为主人提供一个相对舒适的环境。」他低下眼看下面的温泉,「尽可能让主人愿意来看我。如果主人也能在观看我蜕皮时,发现乐趣,那就更好了。」他抬眼看卿鸢,「这个观赏箱是可移动的,我在送给主人的飞行器里装了固定器,主人也可以把它放在飞行器里,在出行时用我解解闷。」
这种抬头能看到哨兵蜕皮的温泉还真是给她准备的?
这个透明箱子还可以放在送她的飞行器上,等一下……他要送她飞行器?卿鸢后知后觉地发现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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