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寒改变了姿势,跨坐在苍行衣身上,用腿心压住苍行衣的性器蹭了蹭。苍行衣隔着裤子,蹭到不见寒包裹在布料中滚烫发硬的地方,心头顿时一跳——诚如不见寒所说,看见苍行衣饱受死亡和情欲凌虐的样子,他早已经硬得不行了。
不见寒从后面扯下自己的裤腰,用手指伸进去扩张后穴。从苍行衣的角度看不见具体动作,但是,他能看到不见寒表情依然冷漠残酷的脸上泛起红晕,听到暧昧又淫靡的咕啾水声。很快,有黏润的液体沿着不见寒的臀缝流下来,沾湿了他的大腿。
他忍不住喉头发干发疼,被锁死的性器忍不住涨硬跳动,透明的腺液从触手和精道壁的缝隙之间渗出少许。
“你好湿啊。”不见寒停下动作,指尖揩了揩他渗出的汁液,“湿得这么快,就那么馋我身体?”
“嗯,我馋你。”苍行衣恬不知耻地招认,脸上仍然是任由宰割的乖巧表情,“馋得快疯了。”
不见寒发出一阵闷笑。
他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苍行衣明显感觉到,束缚自己性器的触手勒得更紧了,勒得他又酸又疼。
不见寒抬起腰臀,握住苍行衣的性器,慢慢坐了下去。
触手本身就是不见寒的一部分,它的束缚丝毫不影响苍行衣对不见寒身体触感的体会。湿滑、柔软、高热的肉壁将他身体最敏感的部位紧紧包裹住,还因为不适应庞大异物的入侵,一阵一阵地收缩吮吸,绞得他头皮发麻。
苍行衣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假如不是触手堵住了他的精管,他一定会在插进不见寒身体里的时候就绷不住高潮,把不见寒后穴射满。
“别这么骚,才刚开始呢。”不见寒轻拍苍行衣的腹肌,象征性地表示惩戒。
他双手撑在苍行衣小腹上,慢条斯理地撑起身体,按照自己的节奏一起一落。
他丝毫没有考虑苍行衣身体感受的意思,完全只照自己的喜好来。一开始只是慢慢地进出,好让后穴足够适应被撑开操弄的感觉。然后就直接坐到底,扭动腰肢,让硬热挺翘的性器深深埋在自己身体里,旋转着,寻找自己的敏感点。
显然,他对如何让自己的身体享受情欲非常熟悉,很快就找到了那一点。在数十次重重的起落之后,他纤细的腰自然地因为被情欲浸透而酥软下去,大腿也轻微颤抖,几乎支撑不住他的坐姿。
腰,露出足以让后穴容纳苍行衣的位置。前面的性器仍然被包裹在短裤里,高高将布料撑薄汗从他的额角渐渐浮出,聚成水滴,滑落到绯红的眼角。他嘴唇微启,呼出带着淡淡黑雾的喘息,血红色的双眼也被快感湿润。
他没有把裤子完全脱掉,只是从后面扒下裤起,洇湿出一片灰黑的颜色。
明明没有赤身裸体,他对欲望的享受,看起来却比一丝不挂还要坦诚。
“我累了。”不见寒双腿盘上苍行衣的腰,后穴绞紧,带着点威胁意味地说道,“你明白应该怎样取悦我吧?”
苍行衣带着缱绻的尾音“嗯”了一声。
束缚他四肢的黑色触手渐次松开,像潮水一样退去了,还以他行动自由。
他撑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坐起来,然后环住不见寒的腰。他像一头乖顺又粘人的大型猫科宠物,嘴唇贴着不见寒的额心磨蹭,然后吻不见寒的眉弓,眼尾,脸颊,鼻尖相对轻蹭,和不见寒交换湿热黏腻的深吻。
等不见寒的神色稍微缓和一点,他才去托住不见寒的大腿,端着他在自己身上起伏。
不见寒搂着苍行衣的脖颈,苍行衣的唇就贴在他耳边,他能够清晰地听见每一次自己身体落下时,苍行衣唇缝中泄露出的细碎又淫靡的呻吟。
相较于不见寒,苍行衣才是在性爱之中发出更多叫床声的那个。这让不见寒经常会有一种错乱感,搞不清楚到底是谁在干谁。
他确实喜欢听苍行衣叫床,毕竟苍行衣喘得那么好听,色情又带感。他有时候很怀疑,苍行衣是故意哼给他听的,毕竟苍行衣对他的一切喜好和性癖了如指掌。
相貌,衣着,神态,气质,说话的语气,还有不经意之间的微小动作。苍行衣从不吝啬算计,乐于穷尽手段去勾引他,而且这种诱惑无往不利。
苍行衣总说拿他没有办法,但事实上,是他在经常头疼要怎么对付这个混账东西。
“你就是仗着我宠你罢了。”
不见寒抓住苍行衣垂在颈后的发梢,狠狠往下一拽。
头皮的刺痛让苍行衣轻嘶一声,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恼了爱人,连忙乖巧地将额头抵入不见寒的颈窝:“我是阿寒的信徒和宠物,怎么敢恃宠而骄呢?无论阿寒是宠爱我,冷落我,还是虐待我,甚至抛弃我……我都会一直乖乖听你的话,虔诚地爱你……”
“我的宠物?”不见寒轻喘着反问,“你真以为自己看起来,还像一只无害的小猫咪吗?”
阴影沿着白皙的腿攀上不见寒的身体,将他身下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裤子撕碎。他的性器弹出来,抵在苍行衣的小腹上。
而没有了布料的遮掩,苍行衣能够看见他们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片淫靡粘稠,不见寒的穴口被撑到极致,饱满透红,苍行衣每次进出,都能带出丝状的淫水和细腻的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