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得到消息,赶过来的是op的沈世元,他喘着粗气儿站在宋瑞门口,身后还跟着叶天。
「怎么就发烧了?他房间在哪儿呢?我说怪不得我发消息怎么不回。是不是下雨时候没穿好衣服?现在醒了没?」
「你问题太多了。」
「现在醒了,不过……你怎么这么关心他?」
宋瑞看了一眼后两个人,也没指望能得到回答,「房间在斜对面,去敲门,谢揽风会给你们开的。」
「谢揽风在啊?」沈世元考虑了一下,还是看不得兄弟重病,「算了,敲就敲吧。」
叶天向前迈了一步扣了扣门,「真的不会打扰他们吗?」
「门都敲了,还问这个?」
宋瑞摆了摆手,「没什么打不打扰的,我们队的其他三个人都已经把他俩霍霍一遍了。你们过去只是火上浇油罢了。」
说完就啪的一下关上了自己的门。
沈世元丶叶天:……
好小众的形容方式,好奔放的脑回路,好抽象的火上浇油的使用方式。
只在他们两个愣神之际,门开了露出来了一点点小的缝隙。
谢揽风在缝隙里探出头,声音有些哑,「怎么了?」
「听说你家队长生病了,来慰问一下。」
他见谢揽风扭了扭头,似乎是在询问房里的人,但是也没发出声音,片刻后就把门完全打开,让他们进来。
沈世元露出了自己空空荡荡的手,「听见消息就赶过来了,什么也没准备。」
「带着你的一片孝心就行,其他的不需要。」
「都变成这样了还不忘呛我两句。」
沈世元心痛至极,装模作样的凑近,在他床边坐下来,「不过你还别说,你生了病有一种异样的美,我可没咋见过。」
「好好珍惜,下次就是我看你的美了。」周行川手里捧着一杯温水,一小口一小口地抿,抿完就开始毒舌,还不忘分个馀光给谢揽风。
「你这样得多久才能好?只是发烧没其他的病?」
「没有十年半载好不了了。有啊,我怎么能只剩发烧这一个病呢?」
周行川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没关系,今年这个冠军,我也没打算跟你客气。」
「病着呢,病着呢,你还病着呢!」沈世元急了,「非得逼着我骂你两句心里才舒坦,天天净搁这胡说八道,你还能有什么其他的病?快呸呸呸。」
周行川笑他,「你脑子也迟钝了不少,连玩笑话都听不出来了。」
「你们这个点儿没约训练赛?」
「约了呀,只不过我们约的那个队打野受伤了。」
「这样。那你们还怪幸运的。」
「你是傻吗?没有听出来这个打野就是你吗?」
「我听出来了。所以我说你们还怪幸运的。」
沈世元:终究还是我自取其辱了。
他安静的坐在一旁,恢复了自己温润的模样,转头对叶天说,「小叶子,我现在需要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