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都和世子你有婚约瞭。”
见金世子神情难辨,隐忍的模样,嘉禾点到即止,还劝他。
“世子,你和昌平定要好好的。”
“借公主吉言。”
嘉禾走后,一旁的仆从愤愤道不平。
“世子,昌平公主怎麽总是惹出祸事来?这对您可太不公瞭!
“嘉禾公主说的都是轻的,昨日就有传言,昌平公主与魏相私会……”
金世子投去一道训责的目光。
“你何时也变得这样没规矩。”
那仆从面露惧色,立即低下头去,“世子恕罪,小人不敢瞭!”
金世子平视著前方,用极低的声音喃喃道。
“她与魏相麽。”
……
昭华的脚没有伤及骨头,休养得当,不日就能痊愈。
隻是疼痛在所难免。
后面几天,昭华一直待在帐篷裡休养。
魏玠没少来看她。
他给的药效果甚好。
几日后,春猎结束,她也能下地行走瞭。
一大早,衆人就开始收拾营帐,啓程回皇城。
午时。
围场的守卫尽数撤离。
大队人马有序啓程。
昭华正走著,金世子突然叫住她。
他拿出一块玉佩。
“早就想寻机赠与公主,小小心意,还望公主莫嫌弃。”
那玉佩上刻著祥纹,通体透亮。
然,金世子那目光,更是清澈见底,单纯似少年。
不过他本就是少年郎。
隻因身高出挑,又因这一身的病而染上几分老成消沉,才让人忘却他的年纪。
昭华有些作难地看著那玉佩。
这大庭广衆,其他人瞧见瞭,难免议论几句。
“那可是金伯侯府的傢传玉佩,世子给瞭昌平公主,应是婚期将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