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都快亮瞭,公主几乎被折腾一宿,怎受得住呢?
昭华半梦半醒的,喝完水就继续躺下睡。
第二日,太阳都升得很高瞭,昭华还是没醒。
皇宫。
魏玠与金世子碰上面。
二人之间看似平静祥和,实则暗藏异动。
金世子主动关心,“魏相,昨晚睡得可好?”
魏玠淡然回。
“甚好。”
美人在怀,娇莺不住啼,自是神清气爽。
而且昭华昨晚禁不住他逼问,已经说明,那玉佩昨日就归还于金世子。
她还向他保证,再也不同别的男人喝酒。
她知错就改,他也没什麽可计较。
金世子看出他心情好,遂诚恳地请求。
“可否请魏相转告公主,啓程日子定在三日后,届时城西会合。”
啓程?
魏玠心下一沉。
他向她称臣
魏玠面上仍保持著风度,从容问。
“你们要去何处?”
金世子对他毫无戒备似的,直接坦诚相告。
“我邀公主去封地游玩几日,公主也答应瞭。魏相可是觉得不妥?”
当然不妥!
魏玠一股气闷在心间。
奈何还得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自会转告公主。”
“那便多谢魏相瞭。”
二人就此别过。
两盏茶后。
魏玠就出现在公主府——公主闺房。
昭华还没睡够,他便坐在那儿等。
绿兰进来过一次,眼见魏相面色冷凝,料想他定是心绪不佳,更不敢再进屋瞭。
临近中午时,昭华醒瞭。
她全身酸痛,睁眼后,不知今夕何夕。
隻见魏玠坐在床边,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昭华喉咙干疼,“你……你怎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