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他不会再给她机会逃跑。
她休想再见到任何一个外人……
魏玠眼中散发著幽暗的、腐朽的光芒。
令人不寒而栗。
他偏执成狂,偏偏自己还觉得正常。
宁无绝作为一个局外人,自诩看得比他透彻。
“魏淮桉!小爷我还是那句话,我没错!她也没错,错的是你!
“人傢不情愿跟你,你难道要关著她一辈子吗!
“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
次日。
魏玠还想照常去上朝会,甫一起身更衣,就觉得心口发闷、头内胀痛。
陆从立即找大夫来,为他诊治。
大夫说他是一时气鬱,得休养。
是以,他今日告假,没有上朝会。
这一天,他都待在城西宅子裡。
一个婢女入内伺候,见大人躺在床上浅眠,轻手轻脚地上前。
男人谪仙般的面庞,睡得不大安稳,眉头紧促,额上还有些许细汗。
她忍不住伸手想触摸。
忽然,大人说起梦话。
别的听不清,隻听清一个名字——“昭昭”。
婢女继续将手伸过去,男人突然醒瞭。
他一睁眼,眸子染上瞭淡淡的猩红,好生可怖。
婢女吓得顿在那儿,一动不动。
“大人,您……”
“出去。”魏玠坐起身,嗓音冰冷。
明明他方才梦呓时,都是那般温柔。
婢女真是不知道,那个一心想著逃跑的女子哪裡好,值得大人这样惦记。
踏踏踏!
陆从跑进来,面上带著喜色。
“找到瞭,大人!知道昭华姑娘在哪儿瞭!”
魏玠眼中拂过一道亮光,心底的阴霾骤然退去。
“她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