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魁神色未变,拿起酒壶给顾少晏倒了一杯,又给自己满上,举起来抿了一口。放下。顾少晏没有喝,看着他,目光一直未从他脸上移开。赵魁方才略略错愕的表情,他尽收眼底。赵魁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不知是他动的手,还是平阳王妃。赵魁迎向他的目光,“死的是什么人?可有什么难处,需要我帮忙?”“那人跟季姑娘母亲的死有关,本托我逼问,结果人却死了。”顾少晏看着面前这年少时的伙伴,如果赵魁也参与了,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一定会阻止季姑娘与他结亲。赵魁却是听得一愣,“跟季姑娘母亲的死有关?季姑娘母亲是被人害死的?”见顾少晏神情不似作伪,目光变得凝重。“那她怎么不找我?”这种事为何要托给顾少晏?还让他误会他二人有私情。“她为何要托给你。”“为何?自然是我比你与她更亲近。她马上就要与我订亲了。”他怎会不知。“与你订亲?”顾少晏攥了攥拳头,“等订了亲再说吧。”“你是何意?”赵魁生起一丝火气。这姓顾的果然对她心思不纯。“这事她不会托给你。”“你从中作梗?”“我没你想的那么龌龊。她母亲死了,你母亲却得了利,你觉得她会把查问真相一事托给你?”“你这是何意?”赵魁腾地站了起来,“你是说我生母害了她母亲?”“不无可能。”“顾少晏!”赵魁拳头捏紧,若不是顾着一二脸面,就差一拳砸到他脸上了。不管他对蓝氏是何样的感情,都容不得别人污蔑。“没有证据的事你少胡说。”“所以才要找证据。可现在人死了。”“人死了,与我何干!”“他本来被我关在私宅,可被人青天白日,在重重看守之下被人带走,傍晚时分,又不惊动任何人,把人送了回来,还是送回一具尸体。”顾少晏定定地看他,“赵魁,你觉得满京城还有谁有这样的能力?”赵魁心里咯登一下,这手段,非一般人所为。瞧着极象暗卫的手段。“你怀疑是暗卫所为?满京城有暗卫也不止我家。”“是不止你家,可满京城与平凉侯府有关,又极于想灭口的,我找不出第二家。”“你这是胡乱臆测。把不相干的事揉在一起,倒查问起我来了。你在侍卫亲军司倒是屈才了,该到大理寺才对。”赵魁坐下,不再看他。“臆不臆测的,我心里有数。赵魁,季姑娘查她母亲的死因,查了好些年,若你知情,还在中间做了什么,你辜负了她。不配与她结亲。”“顾少晏!”赵魁心头火起,“你果然心思不纯,怕是惦记她好久了吧。”“怎么,她瞧不上你,你心有不甘,便把莫须有的事栽我头上?逼她放弃我?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我承认我:()冠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