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陶清皓困惑:“你怎么没告诉我?”
鑫盛沅撇着嘴角,看许黟他们也是一脸关心,就说:“昨日我娘突然跟我说的,我还没来得及和你们商量。”
许黟把手里烤好的烤肉分给他们,而后问鑫盛沅:“你是什么打算?”
鑫盛沅呲着牙吃肉,一面吸气道:“我不想去,但我娘说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该下场考一回。”
许黟看他烫得吐舌头都不舍得把肉吐出来,无奈的给他倒了一杯酒。
带着药香的甜酒入口,把舌头处的烧疼驱散不少,鑫盛沅眼睛亮了亮:“这酒好喝。”
邢岳森和陶清皓两人也没忘记今天来许家的原因。
他们见状都端起酒盏品酒,皆觉得这酒比之前的跌打酒更有韵味。
“这酒适合日常喝,药效没有跌打酒浓烈,喝多反而伤身。”许黟道。
不过他没忘记回应鑫盛沅的话:“若是没有把握,不凡先试,科考不易,先摸清楚科考的难处和规则,以后心里有把握,再去科考便不会手忙脚乱。”
邢岳森赞同:“你要是想参加,今年我们可以同行。”
见友人都是支持的态度,鑫盛沅心里那点被强迫参加科考的不舒服,稍稍好受一些。
吐槽完心里头的不愉快,一群年轻人抛开烦忧,开始无拘无束的撸起串。
烤肉就和针灸差不多,许黟烤焦几次后,便能把握好火候,烤得像模像样。
不过在场的几个人对烤串的兴致不大,他们更想喝今日的甜药酒。
知道这是许黟专门为他们这些好友们制的酒后,三人的兴致更高了,一定要好好的喝个痛快。
许黟扶额,自然不允许他们酗酒。
哪怕是度数不高的甜药酒。
不过他没真的太过拘束,这几个人今天都有点疯,想要发泄着心里的情绪。后面,陶清皓跟许黟透露,他也想参加科考了。
“他们都去了,我要是不去,岂不是很没面子?”
许黟:“……”
他捏了捏眉心,看着情绪渐渐低落的陶清皓,拍着他的肩膀,没有安慰什么。
在友人开始变得优秀起来时,而他还在原地不前,总会失落些的。
这谁也没法替他排解。
但陶清皓是个想得很开的人,知晓他不是科考的料子后,也没那么难过了。他告诉许黟,他找到合适的人选来买下阿颜姑娘。
许黟挑眉:“是谁?”
邢岳森道:“是我,他想找你,但我觉得不妥。”
“你不是要科考,要是被别人知晓你还买下一个伶人,对你前途影响可严重?”许黟有些不放心。
邢岳森道:“不是我的名义,是我一个偏房的弟弟,我让他代我出面。”
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许黟仰头望天。他跟古人比起来,单纯了。
最后,他们四个人,都有些喝多了。
皆是盘腿席地而坐,谈天说地,聊高山流水,聊世俗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