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白天,我们决定去海边游泳。
阳光洒在沙滩上,金灿灿的,像铺了一层碎金,海浪拍着岸边,哗哗响,像在低语什么。
空气里还是那股熟悉的咸味,混着太阳晒热的沙子味,热乎乎地钻进鼻子里。
小琳和怡姐换上了泳衣,从更衣室走出来时,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小琳穿的是件浅蓝色的比基尼,上身绑带细细的,胸部被布料托着,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光,像刚剥开的荔枝肉。
下身的泳裤紧贴着臀部,边缘勒出浅浅一道线,臀肉圆润,走路时微微晃,像两团软软的面团。
她甩了甩头发,水珠从发梢滴下来,顺着锁骨滑到胸口,像一串小珠子,亮晶晶的。
怡姐选了件深红色的连体泳衣,剪裁大胆,腰侧掏空,露出她略丰满的腰身,皮肤白得像牛奶,阳光一照,泛着柔光。
泳衣紧贴着她的身体,乳房被裹得饱满,胸口微微起伏,像藏着什么秘密。
下身紧绷绷的,勾勒出臀部的弧度,走路时臀肉轻轻颤,像熟透的桃子。
她平时总有点害羞,可今天像是放开了,走出来时挺直了背,裙摆似的泳衣下摆被风吹得贴着大腿,露出白皙的腿根,性感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像在试探我的反应,我赶紧低头,假装看沙滩上的贝壳,心跳却有点乱。
我们下了水,海水凉凉的,漫过脚踝,又退回去,像在挠脚心。
小琳跑在前面,踩着浪花,笑得像个孩子,水花溅到她腿上,顺着大腿流下来,像一条细细的溪。
她回头喊我:“快来啊!”声音清脆,像风铃响在耳边。
我笑着跑过去,水花溅到泳裤上,凉得一激灵。
怡姐慢悠悠跟在后面,低头踩水,海浪拍到她小腿,水珠挂在皮肤上,像露水挂在叶子上。
她抬起头,阳光在她脸上投下浅浅的影子,睫毛湿漉漉的,像刚沾了水。
我看着她,她忽然朝我泼了把水,笑着说:“愣什么呢?”声音轻快,像在逗我。
我一愣,反手泼回去,水花溅到她胸口,泳衣湿了,贴得更紧,乳晕的轮廓隐约透出来,像浅浅一层影子。
她低头看了眼,没遮掩,反而挺了挺胸,笑着跑开了,像在故意勾我。
小琳游过来,拉着怡姐的手,两人站在浅水区,水刚没过她们的腰。
海浪一波波推过来,水面晃着她们的身子,小琳伸手搂住怡姐的肩膀,怡姐也没推开,顺势靠过去,两个人说说笑笑,像老朋友似的。
小琳指着远处的小岛,怡姐点头,两人靠得更近,肩膀贴着肩膀,水珠从她们头发上滴下来,落在胸口,像小珍珠滚过皮肤。
我站在一边看着,心跳有点快,脑子里乱糟糟的,像昨晚的事又翻上来。
小琳忽然回头,朝我招手:“过来一起玩啊!”我硬着头皮走过去,她一把拉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搂着怡姐,三个人站在水里,水浪推着我们晃来晃去,像连成了一片。
到了下午,我们躺在沙滩上晒太阳。
小琳侧身靠着我,手搭在我胳膊上,指尖凉凉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她闭着眼,睫毛上还挂着水珠,胸口随着呼吸起伏,泳衣边缘露出一小片白肉,像没藏好的秘密。
怡姐坐在另一边,腿伸直,沙子粘在小腿上,像撒了层细粉。
她低头拨弄头发,湿发贴着肩膀,水珠顺着脖子滑到胸口,泳衣湿漉漉的,乳头的位置凸起一点,像藏不住的小石子。
她抬头看我一眼,笑了笑,没说话,可那眼神像在说些什么。
我赶紧移开视线,心虚得不敢多看,手指抓了把沙子,指缝里沙粒滑下去,像在压下心里的乱。
晚上回到宾馆,我因为昨晚睡得晚,眼皮沉得像灌了铅。
小琳提议她睡中间,我和怡姐一左一右。
我没反对,躺下后闭上眼装睡,脑子里却翻来覆去,昨晚的画面像影子似的晃。
床垫软得像云,陷下去一点声都没有,丝绸床单凉凉的,贴着皮肤又有点黏。
房间静得只剩海浪声,低沉地拍着礁石,像在耳边喘气。
小琳睡在我右边,呼吸很快平稳,像个孩子似的睡熟了。
怡姐睡左边,侧着身,短睡裙贴着她,臀部圆润的轮廓在暗光下若隐若现,像个模糊的影子。